蕭澶淵麵上有光,說話的態度也軟和了不少:“她,錢兄又不是不知道,也就會做做糕點哄我開心了。”
而後他看向阮青梅,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:“還站著做什麼,坐吧。”
阮青梅款款走到蕭澶淵身邊坐下,以幾人的話語來看,這位姓錢的必定不是第一次來過。
半晌,蕭澶淵才開口:“如今娘娘在後宮如日中天,咱們這大計何時才能進行到下一步?”
這位錢大人是貴妃的親弟弟錢興,也是當今的吏部尚書,位至三品。
錢興擺了擺手,有些不悅道:“你個猴急的,怎的現在銀錢又不夠用了?姐姐給你的可不少,事情還是要一點點做的,要不然壞了事如何交代?”
蕭澶淵討好般點點頭:“錢兄說的是,這銀子夠用,就是想著多一天不就多一天變數嗎。”
阮青梅坐在一旁,是又端茶又倒水的,一點不像個姨娘,反而像丫鬟一般。
天色漸漸暗了下來,輝暖閣也點上了燭火。
不知後麵說了什麼,蕭澶淵是樂樂嗬嗬將人送走的。
阮青梅站在蕭澶淵身後,眼瞧著他將人送出府,轉身正要離開時將人攔了下來。
她一副我見猶憐般拉著蕭澶淵的衣袖。
“侯爺,今日妾身可否歇在輝暖閣?前些日子妾身和嬤嬤學了按摩推拿的手法,正好給侯爺放鬆下。”
蕭澶淵哪裡不知道她的心思,想著自己確實前段時間多有冷落她,便點了頭將人摟回了輝暖閣。
輝暖閣的燭火燃了一夜,熱水都叫了三四遍。
守在門外的小廝和丫鬟各個小臉通紅,可見阮青梅是多想要個孩子。
第二天一早,蕭澶淵神清氣爽起床換衣衫上朝去了。
可憐阮青梅還要挺著身上的不適去給蘇暖玉請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