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靖珂將蕭炎和自己說的話一句不差地告訴施夫人。
“老爺或許想多了,說不定是蕭侯爺見你老實本分,想要提拔你。”
“夫人,真是這樣的嗎?真的是老夫想多了?”
施夫人用帕子捂著嘴笑了笑。
“若真是你說的那樣,人家侯爺怎麼可能在抓你之前還通知你一下,老爺你最近是越老越糊塗啊!我看你應該告老還鄉了。”
經過施夫人勸解,施靖珂才沒有多想。
“對了,夫人,我聽說十一月十六日那天月老廟有廟會,最近辰兒身體不好,孫氏在照顧孩子,不如你帶櫻兒去一趟月老廟,蘇逸是個勤快的,姝兒的終身大事倒是解決了,咱們也得操心操心自己的閨女。”
“唉—”施夫人長歎了口氣。
“櫻兒婚事挫折,確實該去上上香,拜拜月老。”
“欸!老爺,你今日怎麼突然想到和妾身說這個事,平常你可是想不到去拜佛的。”施夫人用凜冽的眼神看著施靖珂的眼睛問。
“是閒王提醒我的,今天給他送食盒的時候,他說他聽說了櫻兒打人的事,問我是不是因為這事操勞的,跟我說的廟會的事。”
施靖珂話鋒一轉。
“說到這,夫人,閒王真的是好人啊!他平易近人,與人說話十分親和,怪不得皇室的人都與他交好,反觀這個蕭侯爺,品階沒有閒王大,說話跟欠他銀子似的,臉臭的不行,加上在大理寺做事,朝廷裡的人都懼怕他。”
“好啦!怎麼說到蕭侯爺身上去了?不喜歡就少跟人家接觸,我隻希望你平平安安的,熬到告老還鄉,孩子們的事業不管了,咱們也過幾天逍遙的日子。”
施靖珂想了想,隻要解決施櫻的婚事,自己就可以了無牽掛地帶著施夫人去看看龍元國的大好河山。
“所以十一月十六日那日辛苦夫人帶著櫻兒去一趟月老廟,多上點香,再多捐點香油錢,畢竟依櫻兒這脾氣,咱們也不能讓月老太難做了。”
施夫人掐了一下施靖珂的手臂。
“你這說的什麼話?”
“哎呦呦!”施靖珂摸著剛剛被施夫人掐過的地方。
“夫人,下手輕點,幸虧沒有人看見,否則老爺臉麵何在?”
“你還要臉麵?”施夫人說著又朝施靖珂掐了過去。
“櫻兒變成現在這樣還不是因為你,隨隨便便犯些小事就喊打喊罵的,結果沒有拿捏住她,導致現在府裡誰的話她都不聽。”
施靖珂在旁邊捂著被掐紅的手臂,嘴裡嘟囔著:
“又沒有真的打過,哪次不是你護著!”
“你說什麼?再說一遍!”
“夫人,我錯了,孩子們都在等家,你給我留點麵子。”
施夫人拍了拍衣袖。
“這還差不多!”
隨後施夫人抬頭微笑著對施靖珂說:
“老爺,飯要熟了,妾身先過去準備,你收拾收拾再過去。”
施靖珂往後退半步,手背在身後。
“嗯,你先去吧!老夫待會兒就過去。”
等施夫人走後,施靖珂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女人還是得哄著,我咋娶了這麼個容易變臉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