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皇太後扶額,都不是省心的。
原本陪著太上皇養病,沒有想到太上皇氣色越來越好,自己看施櫻越來越不順眼,氣得她每日都要教導施櫻許久。
當太皇太後發現施櫻根本聽不懂她說的話,還有閒王護著後,隻要施櫻做的不是很過分,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今天也隻是借題發揮。
“哀家老了,你們一個是太上皇,一個是閒王,長大了,翅膀硬了,哀家還管不得了。”
“母後莫生氣,兒臣這就帶王妃離開,不讓她礙您的眼,晚上再回來陪您用晚膳。”
閒王說完朝太皇太後行了個禮後,就拉著施櫻離開了。
太皇太後氣得發抖,指著閒王和施櫻離去的背影說:
“皇兒,你看看他們,來皇宮彆院這都第幾次了?一言不合就帶著閒王妃出去玩,本來閒王妃小孩心性,玩心重,靖兒這樣做,哀家這段時間又拜教了。”
太上皇在一旁笑了笑,並沒有過多地言語。
因為太皇太後知道閒王帶施櫻出去玩,卻沒有真正責備一次,每次都隻是對著他抱怨了幾句。
或許太皇太後是真的老了,她想好好培養施櫻,卻力不從心,看著閒王過得好,她也不會過多地去討人嫌。
施櫻唯一一個好處就是沒心沒肺,不管太皇太後怎麼說她,不用等第二天,當時就跟個沒事人一樣。
有一次太皇太後罵得口乾舌燥,施櫻笑嘻嘻地給她倒了一杯茶。
“母後,你先喝口水潤潤嗓子,歇會再說。”
直接給太皇太後整無語了。
“合著哀家說了半了。”
後來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,太皇太後也了解了施櫻的品性,也不過多地浪費自己的口舌。
像剛剛閒王打噴嚏也隻是太久沒有說施櫻,借題發揮罷了。
果然,太上皇沒有應太皇太後的話後,太皇太後又嘟囔了兩句就沒說話了,自己回房間小憩了。
閒王拉著施櫻剛出皇家彆院的門口,施櫻就開心地像個小孩,高興地問:
“爺,咱們今天去哪玩?聽戲還是去郊外釣魚?”
閒王刮了刮施櫻的鼻子,頗為無奈地說。
“你知不知道剛剛母後差點生氣了,以後看到母後皺著眉沒有笑,你也不要笑,當心她罰你。”閒王一邊說著,一邊用力捏了捏施櫻的鼻子,試圖以這樣的方式懲罰施櫻。
“得虧母後現在變好了許多,你要是早兩年進門,照你現在的性子,肯定天天罰跪還有抄女德。”
施櫻照樣傻乎乎地對著閒王笑,閒王扶額,自己找的媳婦,無論發生什麼,自己都必須接受。
“走吧!我們去書院看看祺兒,還不知道他在新書院過得怎麼樣,趁著天色還早,咱們去看看,順便接他回來。”
“好!”施櫻聽說是去找龍煜祺,以為是找龍煜祺玩,高興地原地轉了一圈才上馬車。
閒王也隻能寵溺地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