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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蘇烈?字定方?”蘇烈念叨著自己的新名字,隻覺得這一個“烈”字,將他內心的性格展現的淋漓儘致。
本來在靈朔二州從軍,蘇烈的性子就並非現在這樣唯唯諾諾,隻不過突然到了長安,加上天生的自卑感,才給人一種窩囊的感覺。
“沒錯,帶著蘇烈的名字,從今以後成為名震天下的大將軍吧!”
麵對李恪如此真誠的言語,蘇烈再次單膝下跪:“多謝吳王殿下賜名,蘇烈感恩不儘!”
李崇義躲在一旁,不解地說道:“堂弟最近怎麼了?有當世趙雲和今羅成幫他看家護院還不滿意,至於收個小兵麼?”
“就是啊!整得跟拜將一樣!我還以為對麵是韓信呢!”李崇晦有些醋意的說道,他們都覺得最近李恪嫌棄兩人好吃懶做了。
“你們兩個,要是有這人的一半本事,哪怕吃得再多,我家殿下也不會多說一句。”
李存孝笑著看向蘇烈,說道:“不得不說,殿下的眼光真好!這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啊!”
“璞玉?簡直是笑話!”
大門被打開,來者正是李孝恭,河間郡王本想探望兩個兒子,誰知卻聽到那瘦猴般的漢子,說他李孝恭的兒子不如一個傳令兵?
“崇義,崇晦!隨為父進宮去!在李恪這裡小住幾日,也住夠了吧?”李孝恭縱橫沙場多年,語氣毋庸置疑,平日作威作福的兩兄弟現在耷拉著腦袋,不知如何是好,隻能不斷向李恪使眼色。
“皇叔!”李恪拱手行禮,作為晚輩,即使李孝恭再對他看不上眼,他也要保持最基本的禮儀。
誰知李孝恭壓根就沒有看李恪的意思,冷哼一聲,“怎麼?本王的兒子,本王還管不得了?”
MMP!
李恪心中暗罵,嘴上說道:“聽聞皇叔乃我宗室第一猛將,那對付一個傳令兵,肯定輕鬆得很吧?不如跟蘇烈切磋一番,皇叔放心,蘇烈一定不會傷了您的老胳膊老腿!”
“混賬!”
李孝恭大怒,渾身殺氣外放,大唐茶城眾人仿佛置身沙場之中!
李存孝站在李恪身前,對於這位宗室猛將渾然不懼。
“皇叔,若是蘇烈僥幸勝了,便讓崇義,崇晦兩位堂兄自行決定去留,如何?”
李孝恭眯著眼睛問道:“那若是小小傳令兵敗了呢?”
“我李恪任憑皇叔處置!”
“好!”李孝恭心中大喜,說道:“傳令兵敗了,本王就稟告陛下,將你的封地改為巴蜀!你這吳王就要變成蜀王了,嗬嗬!”
巴蜀之地,天高皇帝遠,何況被分封的皇子多半沒有實權,更彆說以後回長安繼承大統了。
李孝恭此舉就是要從根上斷絕了李恪對李承乾的威脅。
李恪皺著眉頭,從內心裡講,這位叔叔顯然沒有做到公平二字,都是侄子,他李恪可從未做過威脅李孝恭的事情,對方何故咄咄逼人?
“殿下!蘇烈答應你,三招之內,幫你贏回臉麵!”
蘇烈單膝跪地,雙手抱拳,尤其是眼神中的自信,連李存孝都大加讚賞!
“爹...要不算了吧,堂弟其實不錯..”
“是啊,爹!我在堂弟這裡一天能吃三十多根油條...”
李孝恭聽聞兩個兒子上前求情,心裡更加不爽,揪著二人的耳朵訓斥道:“老子讓你們兩個打探情報,你們兩個倒好,天天就知道吃!”
李恪笑著說道:“皇叔不如先和蘇烈切磋,我府上也有些兵刃,請皇叔自取。”
“哼!”
李孝恭走向武器架,說道:“本王縱橫沙場多年,一向愛用刀!當年簫銑麾下大將,沒有一人是本王一合之敵!”
說罷,李孝恭手持一把偃月刀,揮舞之下帶著勁風,大有力拔山兮氣蓋世之意。
“姐姐!那個王爺好厲害!”小婧擔憂地說道:“蘇定方打的贏對方嗎?”
“吳王殿下看重的人,你擔心什麼?莫非是擔心殿下?”
“姐姐!”小婧紅著臉說道:“要是登徒子被發配巴蜀,我們肯定也要去,人家是想留在長安嘛!”
李孝恭將偃月刀立在原地,看向蘇烈,挑釁地勾了勾手指,“小小傳令,可笑可笑!來吧,挑選武器!能和本王這樣的猛將交手,是你這輩子的榮耀!”
蘇烈低頭不語,同樣挑選了偃月刀。
“嗬嗬!你也配用刀?李恪啊,你挑人的眼光真是有待商榷!這一點,跟你父皇差的遠了!”李孝恭此言非虛,至少在他的印象裡,刀對武將的力氣有著極高的要求,蘇烈的體型看起來並非虎背熊腰。
“皇叔!你看蘇烈一個小小傳令,您貴為河東郡王不應該相讓兩招?”
李恪一頂高帽給這位皇叔戴上,李孝恭更不知道如何拒絕,“好!本王便讓你三刀!來吧,衝著本王攻過來!絕不還手!”
蘇烈有些實在地看向李恪,“吳王殿下...我其實不用...”
“愣著乾啥啊?能跟我皇叔如此猛將交手,是你這輩子的榮譽!往死裡打,彆留情,小心我皇叔一刀秒了你!”
李恪說出此言後,蘇烈頓時心中有數,拱手行禮道:“還請河東郡王賜教!”
“彆廢話,來吧!往這砍!”李孝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蘇烈發誓,他這輩子都沒有收到過這種請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