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我擦,還是定方好啊!”
李恪在蘇烈的幫助下上馬,後者雙腿一夾,軍馬耐性速度都屬上佳,直接向前對著先行的四人狂追而去。
“大哥!蘇烈追上來了!咱們加快速度啊!”
李崇晦玩性大發,笑著說道。
“白馬將軍能讓他追上?架!”
李崇義雙腿用力,胯下白馬立刻加速,隱隱要成為第一名。
“兩位小王爺,懷玉大哥!後麵那哥們可是帶著殿下呢!若是你們輸了,顏麵無存啊!反正處默我帶著李勣,無所謂!”
程處默看熱鬨不嫌事兒大,嘴上不斷挑著事。
秦懷玉本來是除了李恪以外,最穩重的一位,可畢竟是少年心性,有爭強好勝之心。
“處默說的不錯!不管其他人如何,我肯定不能被吳王殿下超過,架!”
程處默嘴上說著無所謂,但身體卻很誠實,不斷讓馬匹加速。
長安城內五騎不斷穿梭,尤其是最後那一騎竟然有兩個人,身著錦衣玉服的少年,更是不斷呐喊道:“定方!快點!再快點!我等定要超過李崇義!他的馬沒力氣了!”
“遵命殿下!”
蘇烈此時也是好勝心作祟,對著即將追上的程處默,馬尾巴一拽,後者的馬匹本來就帶著李勣,也是兩個人,這一拖拽,馬兒頓時慢了速度,被超了過去。
“李恪!你太特麼卑鄙了,站住彆跑!”
“打我啊,笨蛋,哈哈哈!”
李恪算是明白了古人為何喜歡策馬狂奔的感覺,嘴中不由自主地念道:“昔日齷齪不足誇,今朝放蕩思無涯。鮮衣怒馬少年時,一日看儘長安花!”
“好詩!”
秦懷玉由衷讚歎道,可正當他念叨著李恪的詩句時,卻已經被蘇烈反超。
“懷玉兄,加把勁,我已經看不到你了,哈哈哈!”
“李恪休走!”秦懷玉此時已經忘記了身份差彆,策馬追趕。
李崇義李崇晦兩人快馬在前,後者直接說道:“大哥,為什麼我感覺,跟著堂弟要比和承乾在一起更快樂?”
“休要胡說!”李崇義低聲嗬斥道:“承乾是大勢所趨,你我來這裡隻是監視堂弟!不過若是承乾以後想要對堂弟不利,我必將護得堂弟周全!”
李恪並不知道兩個堂兄現在心裡很不是滋味,若是沒有皇叔李孝恭對太子李承乾的支持,可能三人相處更能無憂無慮!
“大哥!何必想那麼多!堂弟那兩句說的多好!鮮衣怒馬少年時,一日看儘長安花!”
“沒錯,是為兄多慮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!還不知道堂弟要如何處理李跑跑呢!”
...
大明宮內,李二此時正在與群臣商討國事,刀馬突然進來,臉色很是尷尬。
“刀馬,有什麼話就直接說,又沒有外人!”
“回稟陛下...李勣被人劫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