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派那女子,可管用?”
“國主放心,國色天香,肯定能讓李恪心動!”
——
清溪關外,一對女子,不停求救,自稱是大唐子民:“我等並非六詔之人,還請吳王殿下開門啊!我丈夫如今昏迷不醒!求殿下救他一命,我為奴為婢也會報答殿下的恩情!”
可惜之前唐軍被坑慘了,那女子身著獸皮衣,小麥色的皮膚,散發著野性的氣息。
而在她懷中的男子,則是麵如土色,嘴唇失去血色,手臂上更是有著兩個細小的血洞,顯然被關下的毒蛇所傷。
“殿下,咱們可千萬不能開門啊!之前那些南詔女子,殺了我們不少人!”
“沒錯,這肯定是南詔人的陰謀,殿下不可上當!”
“對對對!之前狗屁太子就是婦人之仁,導致手下劉大寶被宰了!”
李承乾:“……”
可他卻沒有理由反駁,現在大軍指揮權在李恪手中,而是戲謔地看向當朝太尉。
“三皇弟,都說你宅心仁厚,愛民如子,不會見死不救吧?”
麵對李承乾的發難,李治幫襯道:“那隻是偽善罷了!如今這女子進來,若是圖謀不軌怎麼辦?我說的對不對,三皇兄?”
李恪根本懶得搭理兩個傻X,直接說道:“讓這兩人進來,小心毒蛇!”
“殿下!不可啊!”
“還請殿下三思!”
“若那二人是奸細,該當如何?”
李恪笑著解釋道:“諸位,我唐軍過萬,會怕了兩人?何況那二人已經說了,不是南詔國人,見死不救,非我本意!我再說一次,讓他們進來,除了任何問題,由本王負責!”
“是,殿下!”
士兵們當即拖著女人的丈夫進關,女人眼神中一絲慌亂,隨即消失,趕快進來。
李承乾冷笑一聲:“可彆怪為兄沒有提醒你!出了什麼事情,你可要自己負責!”
“三皇兄!我跟大哥可是為了你好!你怎麼不領情呢?”李治也故作惋惜。
“我覺得兩位兄弟還是想想,回到長安怎麼跟父皇交待這次損兵折將的事情吧!”
李恪不屑說道:“忘了提醒你們,本王的戰功還要分給諸位將士,還要為那些戰死的同袍爭取撫須金!你們兩,休想在本王這裡混走一分戰績!”
說罷,李恪直接離開。
這兩個鱉孫留在清溪關的目的,他會不清楚?
隻不過現在戰事緊迫,他不想節外生枝罷了。
李恪來到那兩人身邊,“軍醫,趕快過來幫忙救治!你二人從哪裡來?為什麼會到這清溪關下?”
“我叫魯芮,這是我丈夫仲崇興!我二人都是南中的大唐子民!”
魯芮著急說道:“他被毒蛇咬傷,還請吳王殿下搭救!”
一名醫家弟子,冷漠說道:“殿下,要救他,必須用掉九頭獅子草!”
“還請這位大哥救救我夫君!”魯芮說罷,便向那軍醫拜去。
“你懂什麼?這可是相當珍貴的藥材,屬下本想留給軍中大將使用,何況這兩人身份不明,不應該為此浪費珍貴藥材!”
軍醫顯然不願意交出藥材,反而勸說道:“何況救活他,對我唐軍沒有任何作用!”
“給他用藥!本王不想說第二次!”
李恪笑著說道:“南中子民不曾負我大唐,我大唐絕不負南中!”
魯芮楞了一下,那軍醫已經照做,將九頭獅子草搗爛敷到了仲崇興的傷口上。
“還愣著乾什麼?照顧好你夫君,也是我家殿下宅心仁厚,換了狗屁太子,才不會管你們的死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