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記耳光直接扇了過去,“敢說不敢認?”
“微臣,真的沒有說過啊!”
那一記耳光打完,李恪轉而看向李治,笑問道:“九皇弟,你覺得他們說的可對啊?”
敲山震虎!
李二讚許地點了點頭。
如今朝中,能夠威脅到李恪地位的隻有晉王。
這句話也是告訴那些有貓膩的大臣,本太子不怕!
晉王李治嘴角抽搐,低聲說道:“他們那都是虛言!三皇兄為我大唐開疆擴土,隻有功勞,哪裡有錯!簡直是一派胡言!”
李治慫了,李二很滿意,這樣他才能活得長一點。
“哈哈哈哈哈!晉王,果然是識時務!”
李恪高舉酒杯踏出一步,“五月天山雪,無花隻有寒。”
一句詩,便將天策府將士帶回了西北之地!
遙望天山,他們並不知道何時才能取得勝利,尤其是山河破碎,百姓流離失所,心中更寒!
“笛中聞折柳,春色未曾看。”
此句一出,悲涼之意更甚,這個春天大唐過得並不如意!
“百戰隨金鼓,宵眠抱玉鞍。”
此句說出了戰爭的艱苦,無數將士們,甚至要輪流開車,為了確保戰機,更是來不及安營紮寨,直接在車上對付一宿。
唰!
李恪將秦王劍自腰間拔出,劍指許敬宗!
後者臉色煞白,“殿下……您……你彆衝動啊!”
“願將腰下劍,為君斬西突。”
天策府眾將,瞬間熱血沸騰!
“軍魂不滅,護我大唐!”
不隻是誰喊了出來,朝中武將紛紛高聲呐喊——“軍魂不滅,護我大唐!”
李二更是滿意點頭,這是許敬宗企圖與李恪的一次交鋒。
誰知卻被對方爆的連渣都不剩!
“好!好一個願將腰下劍,為君斬西突!”
李二讚賞道:“我家逆子,果然是神勇無比!就彆嚇唬許敬宗了!”
“嗬嗬嗬!”
李恪笑著看向新科宰相,後者已經嚇得癱軟在地,“起來吧,宰相大人!”
許敬宗哪裡肯起身,隻能跪在李恪麵前瑟瑟發抖。
“父皇,兒臣今日不勝酒力,說了很多胡話,還請父皇莫要怪罪!”
李二笑罵道:“行了!這才幾個菜,就喝成這樣?咱們大唐,有幾人能跟你拚酒?滾回你的天策府休息吧!”
“兒臣遵旨!”
李恪起身,天策府其餘眾人紛紛起身,告辭離去。
待到眾人都離開,李二才慢悠悠地提醒道:“許愛卿,朕的逆子已經離開,你可以起來了!”
“微臣……微臣腿麻了……”
——
天策府,這才是李恪的家。
虯髯客笑著說道:“可惜長安之戰,沒能留下韓斌那小子!”
“師公,今日喝酒,莫要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。”
李恪精神抖擻,哪還有半分喝醉的樣子,親自下廚炒了幾個小菜招待部將。
“殿下,打算在長安逗留多久?”
“先生既然清楚,還要多問?”
“這不是客氣一下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