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後抬起秋水盈盈的眸子看著陳憶南。
她知道男人吃哪一套,而且麵前的男人長得真好看。
陳憶南唇角扯起一抹譏誚的笑來,「所以是我讓你們為難了?」
「我沒有要怪陳醫生的意思。」說著上前一把拉住陳憶南的袖子,「隻是擔心華生。」
陳憶南懶得和她拉扯,袖子一帶正要離開,蔣柔差點摔倒,順勢摟住了他的胳膊。
就在此時,華生正好趕過來看到這一幕,怒氣衝衝地對陳憶南喊道:「憶南哥,你在乾什麼?」
蔣柔驚慌的從陳憶南身上起來,跑到華生麵前,哭道:「沒什麼,沒什麼……」
陳憶南看了華生一眼,突然沒了和他講道理的欲望,一甩衣袖走了。
華生把蔣柔扶到離大門很遠的地方,關切道:「你來找他做什麼?我剛剛聽到有人說你來,就馬上趕過來了。」
蔣柔低著頭,咬著唇角抽噎著。
華生心疼地替她擦了擦眼淚,又問:「你和憶南哥是怎麼回事?」
蔣柔輕輕的搖了搖頭,「你別問了。」
華生一聽,急了,「你說啊,是不是他欺負你了?」
「我是來求他別向華伯伯退婚的,華伯伯還生著病呢,誰知……誰知……」
「誰知怎麼了?」
蔣柔捂著臉,抽泣道:「我真恨我這張臉,總是給你惹麻煩。」
華生一聽,氣得手握成拳。
蔣柔的目光閃了閃,「算了,咱們也別惹他,他不是救了陸硯的妻子嗎?這會早就不在意華家了。」
「你怎麼知道陸硯?」
蔣柔一噎,隨即反應道:「陳醫生說的。」
「他會因為陸硯不在意華家?」華生覺得很誇張。
蔣柔點了點頭。
「為什麼,陸硯不就是京都一個工程師嗎?」
「陸硯會調試改裝武器你不知道嗎?」
華生一驚,「你怎麼知道?」
蔣柔的唇角勾了勾,「我不是說過,雖然我父母雙亡,但在京都有個姑父麼,前段時間京都那邊的報紙大標題報導過這兩口子。」
「即便是這樣,憶南哥也不可能因為他而與我們華家決裂吧?」
蔣柔秋波瀲灩的眸子看向華生,「你去查查他最近在軍區做什麼,就知道他和華伯伯在大家心目中孰輕孰重了?關鍵是華伯伯不讓我踏進軍區半步,否則我稍一打聽就能知道怎麼回事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華生說完,將她扶起來,「你回去吧,晚點我再來看你。」
陸硯帶著安安正要去接妻子,就看到她回來。
安安撲到沈清宜懷裡抱著她高興的喊道:「媽媽,爸爸今天帶我去看艦艇了。」
沈清宜蹲下來,抱在懷裡親了親,「嗯,安安真乖。」
安安舒了一口氣,媽媽知道了也沒有罵他。
他已很久沒有享受媽媽的溫柔了,拉著她坐在沙發上,高興的說著今天的所見所聞。
一直到吃飯才停下,到了晚上,陸硯哄安安睡覺,沈清宜躺在床上,漆黑的夜裡也舍不得閉上眼睛。
能看到東西的感覺真好。
房門被推開,又被輕輕地關上,沈清宜坐起來,「陸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