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靳衍頓時轉移了注意力,看向曾瑞:“現在人在哪?”
“找到她的時候是在一個小縣城,現在已經派人帶她來京市了。”
曾瑞照實說,話音一轉:“不過也查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。”
“說!”厲靳衍眸光微寒,瞧著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事情。
“當年在他們母子來曆家鬨過一通之後,沒多久,這對母子就消失不見沒了消息,但最近查到,在那之後沒多久,他們就給顧文辦了死亡證明。”
“死亡證明?”
厲靳衍眼中多了些許疑惑,他還記得顧文母子當初鬨得很凶。
一直讓厲家交人出來,甚至還曾經索要過賠償金。
如果真的認定是厲家的錯,那他們又怎麽會那麽快辦下死亡證明?
不是應該巴不得在厲家狠狠索賠才對,辦了死亡證明就說明他們已經認定家屬死亡。
這裏麵太過地不合理了,正是因此才顯得更加奇怪。
厲靳衍搖了搖頭:“你讓人安排一下,晚點我們走一趟去見見她。”
“好,不過路上我們的人也問到了一些消息。”曾瑞又跟著補充。
任誰聽了顧文老婆的敘述都會覺得其中有問題,在來的路上,一行人用各種方式逼問過顧文的老婆。
她隻說自己從來沒有過顧文的消息。
又問她死亡證明是怎麽回事,她一口咬定指望不上的人跟死了沒區別。
再說,是厲家害死了她的丈夫,怎麽現在還來找她要人呢?
之後無論一行人怎麽質問,顧文老婆愣是一點有用的都沒說出來,至於現在的生活,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出息了。
在京市闖出來了,找到了一份還不錯的工作。
她兒子在大公司上班才能養著她,跟顧文沒有任何關係。
之後就是一哭二鬨,哭喊著他們厲家欺負人。
一群大老粗對這樣撒潑打滾的女人自然沒有辦法,隻能先將人帶回京市,剩下的事情還在等厲靳衍的通知。
聽見這話,厲靳衍擺了擺手:“行了,再去查查看顧樂,還有這對母子的賬戶。”
“是!”曾瑞應下便打算出門去,忽得又聽到身後人道:“還有件事,查查這對母女的人際關係。”
“好!那麽關於……”曾瑞的話說到一半,突然有人推門而入,直接打斷了他的話。
來人是陸征,他一邊開門走了進來,一邊抱怨。
臉上滿是煩躁:“這虞瑤又來了,跟塊牛皮糖一樣,甩都甩不掉!”
陸征語氣不悅,自打上次懟了虞瑤之後,這女人倒是很少來糾纏他了。
但隻要陸征來曆氏十天,其中有八天都能見到虞瑤。
她像是長在了厲氏一樣,煩人的很。
雖然說,她煩人的對象也不是自己,但陸征還是有些不耐煩。
隻是覺得這種女人三天兩頭地過來跑一趟實在是惹人煩。
他憤憤不平,反而是厲靳衍這個真正的當事人一臉淡定:“不過是為了公事罷了,你也不必太在意了。”
“我說你,怎麽那麽淡定?”陸征突然八卦心大起。
他湊到了厲靳衍的麵前:“我聽說昨天虞瑤還去了厲家吧?怎麽樣?小姑娘是不是鬨的很凶?”
說到這個,厲靳衍免不了頭疼。
但想到今早發生的一切,臉色瞬間又緩和了下來。
“你來乾什麽的?”
厲靳衍冷冷抬眸,再次反問。
他態度冷淡,不知道陸征還以為自己才是那個被討嫌的虞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