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之前,你和誰喝的酒?”
“一個朋友。”霍寒蕭回答。
“嗬。朋友。男的女的?”
“女的。”
葉悠悠笑了,有點涼,有點酸,意味深長一句,“原來不近女色的霍總還有女性朋友啊……”
“僅此一個。”
僅此一個。
在葉悠悠聽來,那就是“唯一”的意思。
唯一的“女性朋友”,難怪他對她和顏悅色。
昨晚微笑的臉不斷在葉悠悠眼前放大,簡直罪無可赦,越想越氣!
“隻是吃了個飯而已。”
“不隻是吃飯而已吧。”
“不然還有什麼?”霍寒蕭一怔,反應過來,“你昨晚見到我了?為什麼不打招呼?”
“不想壞您好事啊。”葉悠悠莞爾一笑,卻是說不出的酸。
“好事?遇見你才是好事。”
葉悠悠想撓破他的厚臉皮。都被她抓住了,還嬉皮笑臉的。他以為他這麼說,就能蒙混過關?她可沒那麼好騙。
“這是吃醋了?”霍寒蕭戲謔地觀察著她氣衝衝的小臉。
“誰吃醋了,自作多情。”葉悠悠不優雅地丟給他一個白眼。
霍寒蕭沉沉地笑,“原來真的是吃醋了。”
方特嘴角劃出一抹笑弧:葉小姐,您這百分之百是吃醋。連他這個情場小白都能看出來。
“我沒有。”葉悠悠急聲否認,“我沒吃醋,我隻是無法忍受你把當成傻子騙。霍寒蕭,以我們現在的關係,彆說你在外麵有一個女人,就算有十個八個的,也跟我毫無瓜葛。你可以坦白,沒什麼好隱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