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冉走到病房門口,一下子慫了,“你說她要是不喜歡我怎麽辦?她會不會接受不了我們這種感情?”
靳白握住了時冉的微微泛涼的手,給了他一個放心的微笑,“不會的,她是天底下最溫柔最善解人意的女人。”
時冉心一下子安定了,兩人牽著走出現在靳白母親麵前。
那個女人不會說話,坐在輪椅上看到靳白時,眼睛一亮。
時冉咽了一口吐沫,深呼吸了一下,“媽……媽。”
靳白繼續接上話,語氣是異常的鄭重,“媽,我帶我以後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來看你了,以後我們會一起走過一生,你不用再擔心我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時冉的覺,他覺得他看了靳白的母親對自己笑了。
靳白和時冉向導演請了兩天的假,兩人仿佛連體嬰一樣粘在一起。
時冉無聊就拿著劇本去和靳白對戲,感情不到位的地方,靳白都會給他指出來。
時冉覺得靳白的指點真到位。
某天晚上。
時冉躺在床上看劇本,靳白坐在一旁看一本外國原著。
時冉腿踢了踢靳白,把劇本舉起來,“靳先生,請問下床戲怎麽演感情才到位?”
靳白目光從書上移到身旁人的側臉上,“嗯……說不明白,必須……”
時冉怔了一下,眯眼,“必須什麽……唔。”
時冉頭上的光線就被靳白擋住了。
炙熱的手從捧著男人的臉一路而下。
脖子……
時冉身體忍不住發出輕顫。
靳白最後直接撩起時冉的衣服下擺,伸手撫摸著時冉牛奶一般的肌膚。
時冉控製不住,一聲讓人臉紅的呻吟從兩人密不可分的嘴角溢出。
衣物落地……清涼的風吹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