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秦恒有沒有一種自己是個大白菜,被一隻豬拱了的感覺。
秦恒收拾完東西,兩人往外走。
時冉低著頭,拉著秦恒袖子的一角,情緒低落的跟在外頭往外走。
砰!
秦恒腳步一停,身後的人就傻傻的撞了上來。
秦恒側頭看他,察覺到時冉低落的情緒,“怎麽了?”
時冉捂著鼻尖抬頭看他,整個人腳一踮起,雙手從後頭抱上了秦恒,像一隻無骨的章魚一樣靠著他,“啊啊啊啊,全身都好痛啊。”
空氣靜默了三秒。
秦恒麵無表情的掙脫開時冉,自己抓著馬繩一躍而上,“上馬。”
時冉大眼睛轉啊轉,可憐兮兮的看著秦恒,“不要,我受傷了,自己沒辦法騎馬……”
時冉說完,伸手看著秦恒。
秦恒定定的看著時冉,拉著他的手把人給拉了上來。
騎著馬兩個人就出發了。
中午,時冉肚子餓了,鬨著要吃飯。
秦恒找了間店,要了一個包廂。
時冉慢悠悠的拉著秦恒的袖子往裏走。
“唉,你聽說江家被人一夜之間滅門的事了嗎?”
時冉腳步一頓,眉頭一皺,以為自己聽錯了,楞楞的轉頭看著那桌正在議論的人。
“哪個江家啊?”
“就是那個啊……江南的江家啊,聽說啊他們家的人幾乎都沒有一個活下來的,丫鬟下人全死了……”
“胡說,江家可是修煉的鬥氣大家族了,家裏的人個個都是資質不返怎麽可能被滅門啊。”
“嗬,怎麽不可能,聽說是江家最小的那個兒子做的,那個十二歲就鬥師二階的天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