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思明走了。
許驊的情況並不是太好。
大太監看著許驊這個情況,唉聲歎氣的卻不知道該怎麽辦。
他當初應該強硬一點,直接替皇上留下安公子,現在的情況就不會是這樣。
“皇上,你的晚飯都沒吃幾口,禦膳房又送來了點吃的,怕你晚上餓肚子。”
許驊沒抬頭。
大太監將東西送了進去,放在桌上旁,就一直在那守著,偷偷的斜眼看過去。
許驊依舊保持著那個動作,動也不動,手上的毛筆一直提在半空中。
底下擺著一張空白的宣紙,他遲遲並沒有落筆,墨水順著毛筆滴下,在那空白的宣紙上,墨水像是綻放的花朵一般綻放了。
“皇上,皇上……皇上。”大大太監在旁邊輕輕地喚道。
許驊回過神,看到自己麵前被染黑的那張白紙。
微怔了一下,把筆又放了回去。
將紙揉成一團,扔到一旁。
他想給他寫信。
可剛一提起筆,心中本來有千言萬語,突然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。
“皇上,夜深了,為身子著想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許驊站起來,心不在焉地往床邊走去。
大太監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真是作孽啊。
許驊在這頭,但是夜國的那邊的動靜,總是時刻關注著。
聽著時冉過的很好,沈池顯然把他也照顧的很好。
許驊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滋味。
放心嗎?心酸嗎?還是她該嫉妒。
許驊整個人的精神不是很好,吃又吃不下,睡又睡不著。
夏天還好。
冬天整個人就生了一場大病。
整日咳喘不停。
大太監真是有著急,又沒有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