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都沒說話,林辰逸的腦袋被朝邪死死的壓著,腦袋隻能磕到後方的牆上。
他冷眼倪著麵前的人。
雙方的氣場勢力相當。
[主神大人……]
將軍的係統小心翼翼的喊他一句。
朝邪冷笑一聲,放開林辰逸,掏出手帕,優雅的擦拭著自己的手,麵不改色地準備離開。
林辰逸目光一淩,抬起一腳準備就聽下朝邪。
朝邪聽到了動靜,轉過身,看著迎麵過來的一腳,微微避開。
但還是在自己的袖子上,留下一個鞋印。
死一般的寂靜。
朝邪看著那個鞋印,冷笑一聲。
因為這會兒實在太安靜了,此時他的笑聲就顯得格外的滲人。
[主,主神大人……]
“嗬,林將軍,你可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,當你沒有失去你唯一用處的那一天,最好祈禱那一天不用那麽早到來,因為……你會發現那一天會有如地獄般讓你難熬。”
騰!
朝邪腳底開始冒出一股白色的霧。
最後整個人消失在白雲房裏。
……
昨晚睡得早,時冉醒的也很早。
沈池去上早朝了。
他一個人在房間裏發呆,突然想起了什麽。
讓丫鬟把他收起來的那副畫拿過來。
屏退眾人。
時冉在桌子上展開那副畫。
還是覺得畫中的人如此的熟悉。
就是怎麽都想不起來。
……
到底是誰呢?
他到底在哪裏見過他呢?
時冉翻來覆去,心裏有事,睡得極不安穩。
沈池手輕輕的拍在他的背上。
時冉翻了身,躲進的沈池的懷裏,乖乖躺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