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渡想著在這隻狐狸話裏的可信度。
最後也妥協了一步,“那你明天一大早就要離開。”
“好。”時冉乖乖答應下來。
心裏暗想,原來吃軟不吃硬。
以後他知道怎麽拿捏住他的心軟處了。
兩人大眼瞪小眼。
最後時冉開口,打破了這一份寂靜,“你叫阿渡?”
“嗯。”小和尚低頭看著自己的鞋,餘光裏還有時冉晃動的鞋,“這是師傅給我取的道名,你可以這麽叫我,你叫……什麽?”
“我?”時冉回憶了一下,原主好像剛剛化形不久,沒有姓名。
“我沒有名字。”
“為什麽沒有名字?每個人都是有名字的。”阿渡仿佛想起自己麵前的並不是個人,補充道,“花朵也有名字,樹也有名字……”
時冉覺得這時候自己應該裝一把可憐,方便以後留下來。
“我爸爸媽媽從我出生就不要我了,所以我沒有名字。”
阿渡看的時冉這個樣子,自己又不會安慰人,想著給他一個名字,他應該會開心吧。
“那我給你取一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