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好像聞到了什麽味道,腳步一頓,沒敢再往前來,轉身就跑掉了。
天越來越黑了。
阿渡皺著眉,隻能借著點淡淡的月光看清這樹林。
時冉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,他擔心他會出什麽危險。
“小狐……小狐……”阿渡沿著路,繼續往深處走,可是並沒有看到時冉。
突然有人咬住他的褲腿。
阿渡握緊手中的刀,回頭看,發現是那兩隻兔子時,鬆了一口氣。
“怎麽了?”
兔子噓了一聲,並沒有開口說話,看向了一個方向,兩隻兔子轉頭就跑。
阿渡瞬間明白,立即跟了上去。
走了一會兒,經過了一處帶刺的灌木林,阿渡手上和臉上被劃傷了好幾處傷口。
他來到一處空地,視野一下子開闊了。
兩隻兔子也停了下來,圍著一一棵樹轉來轉去。
阿渡抬頭看到樹上,就看到被一根尖銳的樹枝釘在樹上的時冉,他銀白色的毛都被血染濕了。
阿渡一驚,連忙走過去,迅速的爬上樹,將那棵訂著時冉的樹枝拔下。
時冉痛的悶哼一聲,被阿渡輕輕地抱在懷裏。
阿渡抱著他,慢慢的從樹上下來。
察看著他身上的傷勢。
發現時冉受傷多處,他使勁壓著他的傷口,也沒辦法使血停了下來。
阿渡突然想起什麽,翻找起時冉送他的草藥,放進嘴裏咬爛,糊在時冉的傷口上,才把血止住了。
可這根本沒用,隻能起到止血的作用。
阿渡當下做好決定,把筐裏的所有東西到掉,鋪了一層軟軟的草,把時冉放了進去。
這兩隻兔子對視了一眼,往筐裏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