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崎川皺眉,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。

“不可能,沒有本皇子下令,他們為何要對東延國的使臣出手?”

周國舅急的臉紅脖子粗,“那誰知道,如果不是帝後來的速度夠快,我和公主恐怕也活不了,這一切是我和公主親眼所見,我堂堂國舅,還能騙你不成?”

被人喂了毒藥,他也沒辦法。

如果不這麼說,誰知道下一刻自己會不會毒發身亡。

為了自己的小命,周國舅隻能順勢而為,隻要按照晏南柯的要求說出這番話,他們一定不會殺自己。

那樣就能撿回一條小命。

嶽寧畫雖然也沒說話,卻也連忙點頭。

她渾身上下都是汙泥,臟亂不堪,整個人像是經曆了一番摧殘。

金崎川抿了抿唇,沉思半晌。

隨後才道:“原來如此,不過我大漠和東延也是各有損傷,此事還是大事化小為妙。”

他心裡明鏡一樣,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
隻不過因為沒有確鑿證據,還有東延國這兩個人證,再追究下去,他也占不到便宜。

這次,等於他大漠和東延國兩相吃虧,對晏南柯和宮祀絕沒有造成任何影響。

金崎川低垂著眸子,將眼底的思緒藏了起來。

他抓住韁繩,讓馬匹前進了幾步,“前來狩獵,有人員傷亡也實屬正常,此事本皇子不會過問,天已經快黑了,咱們賭約繼續。”

他笑了笑,隻是笑容不達眼底。

隨後,金崎川策馬離開此地,很快帶著人消失在林子裡。

屍體全部都被掩埋妥當,避免被山林野獸啃噬。

晏南柯看了一眼金崎川離開的方向,目光越來越沉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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