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 ,是賀拉斯將我們的藏身處告訴的你嗎?還有,外麵那麽多血仆,你是怎麽找來的?難道他們沒有攻擊你嗎?”
流浪漢突然問道。
“是他給我帶的路,至於那些血仆,倒是沒什麽威脅。”
韋賽利昂指向米爾斯說道。
“他?”
“是啊,他也是夏爾城的人。”
“不是!夏爾城的所有人我都會有印象,他可不是夏爾城的人。”
那流浪漢搖著頭否認道。
“嘿!你這個臭流浪漢,你竟然說我不是夏爾城的人!夏爾城那麽多人,有你不認識的太正常了,就連領主大人也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!何況你一個臭流浪漢?”
米爾斯急忙解釋。
“罷了,他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這座城裏居民的安全,既然罪魁禍首都是那個女人,那我就去會會她吧。”
韋賽利昂看向遠處的城堡說道。
“你?”
流浪漢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信。
“嗯,在黎明之前,我會讓你們回歸正常的生活。”
韋賽利昂說道。
“那我就信你的了!隻不過這一次,一定要狠狠的內個她!”
流浪漢拇指和食指圈在一起,又用另一隻食指比劃了那個不雅的手勢。
“這個意思是?”
“這一次可不是戴戒指了!就是你想的那種事!”
流浪漢惡狠狠地說道。
“她不是喜歡看人表演嗎,如果你能打敗她,一定要狠狠收拾她!”
“啊這……合著你什麽都明白是吧,上次故意搞我?”
韋賽利昂表情複雜地說道。
突然,屋外傳來了血仆們殘暴的嘶吼聲,伴隨著無數極快的腳步聲,那尾隨了很久的血仆們突然都衝向了亡者大廳這邊。
“你們先到下麵躲一會。”
韋賽利昂將賀拉斯交到了他們手上,獨自一人擋在了門口。
“米爾斯,你也一起進去避難吧,等一切結束後,我再帶你去王城。”
“嗯!好的!”
梅菲斯特巴不得韋賽利昂不讓自己跟著他,美滋滋地躲了進去。
韋賽利昂站在門口處,金色的光罩瞬間包裹了全身,將所有靠近的血仆全部震飛了出去,同時手中釋放驅散聖光。
那些被聖光所照到的血仆們身上都發出了滋滋啦啦的響聲,伴隨著黑煙的消散,逐漸恢複了神誌,疲憊地癱倒在地。
韋賽利昂一路驅散過去,直到領主大廳的下方。
韋賽利昂大步向著裏麵走去,在城堡的過道裏,隨處可見的都是王國衛兵的屍體,他們衣衫不整,麵容枯槁,幾乎都是力竭而死。
還有許多將死未死的,從屋內踉蹌走出,倒地抽搐著。
韋賽利昂透過門口向裏看去,幾乎每個房間都是一個女人和無數個男人在一起。
隻不過女人們全都雙目血紅,沉寂在歡樂中,而那占大多數的男人,卻是像奴隸一樣侍奉著,奄奄一息。
在路過其中一間房間時,屋內傳來的熟悉的聲音吸引了韋賽利昂的注意。
韋賽利昂停下腳步,看到了房間內那肚皮被撐的巨大,布滿黑色血絲的女人,滿臉都是駭然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