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有同夥,又怎麼能對付得了它那四具分身?
雖沒有本體強,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啊。
薑遙沒有回答它的問題,而是乘勝追擊,一刀砍下它第三顆頭顱。
人頭落地刹那,麵前龐大縫合的身軀也跟著融化,像爛肉一樣化成血水,順著供桌邊緣,滴落在地上。
第三顆頭顱滾了滾,滾在她的麵前,嘴巴蠕動,吐出最後一句疑問。
“你、怎麼知道,我的弱點是頭?”
薑遙始終沒有開口說話。
直到它徹底消失,從背包拿出觀音玉瓶,將過零點剛蓄滿的淨水全部飲儘。
她收刀入鞘,喉嚨翻湧,摁著窒悶滾燙的胸腔,往前噴出一口黑血。
傷勢雖減輕,但體內陰氣積得太深,飲淨水拔除,也需要時間。
對於縫合怪最後的問題,她都懶得回答。
第一次進廟,和縫合怪打過一次,試探過它的水平,當時她就發現了它弱點在哪裡。
每次她往供桌靠近,縫合怪從牆壁伸出來的鬼手都會變多,速度也會加快,根本不想讓她靠近供桌。
至於同夥?
薑遙並不明白它話中的意思。
她有沒有同夥,她能不知道?
不過看它最後一顆頭顱砍斷前的異常反應,讓薑遙不由心存疑慮。
若非它莫名其妙地停了手,薑遙的傷勢隻怕會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