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四年前成熟了許多,容貌一如往昔的精致,歲月不曾將他消磨,隻讓他日益鋒利。
傅承嶽的臉好看,很好看,但是充滿攻擊性。
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,隻見他側耳對戴眼鏡的男人吩咐了一句什麼,那人抬頭也看了桑寧一眼,然後躬身頷首退了出去。
桑寧的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,反應的間隙,傅承嶽拉住她的手,直接將她推進了先前的包廂裡。
同樣的反腳踢門的動作,包廂門被關上。
透過磨砂玻璃門,桑寧隱隱看到斯文眼鏡男守在門口的背影。
她的心,沉了下去。
男人粗糲的掌心摩挲過她緊繃的臉頰,嗓音低沉清澈,“桑寧,好久不見。”
桑寧渾身一顫,“你怎麼在這?”
傅承嶽怔了怔,而後笑道:“我沒死,你很失望,是不是?”
她讓自己努力保持鎮定,“四年前我就說過了,傅承嶽,我們兩清了!”
傅承嶽傾身對她笑了笑:“兩清?桑寧,除非我死,否則你想都彆想。”
說完,就將她重重壓在了鋪滿文件的圓形吧台上,“誰讓你穿成這樣出來見男人的,嗯?”
滿桌的資料散落一地,桑寧麵朝桌麵趴在桌上,隻覺得有一雙溫熱的大,掌沿著她大腿的線條撫摸上來,她剛抬手準備打開他的手,卻被他猝不及防的十指相扣壓在桌麵。
他看著桌麵上的一張紙說,“聽說你要跟許維文結婚?”
桑寧扭過頭,驚悚的看著他。
傅承嶽笑了笑,“他有沒有告訴你,如果他接不到這個項目,他那個小破公司就要破產?還要背上幾千萬的債務?”
“跟你有關係嗎?”桑寧咬牙。
傅承嶽卻不惱,他輕笑著用手指撥了撥她耳畔的碎發,“中彙是傅氏在安城的產業,原來你不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