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凜寒似乎想再替沈琦說些什麼,沈琦卻出聲搶在他之前道:“我給夜少重新泡一杯。”
說完,她端上杯子便出去了。
一杯,兩杯,三杯……
會議開了多長的時間,沈琦就來回跑了多久,夜墨軒一直都不滿意,她也一句怨言都沒有。
直到會議結束,她還在泡咖啡。
一旁的蕭肅都看到有些不忍了,看見人走光了,才小聲湊到夜墨軒身邊道:“夜少,要不算了吧?治治她就行了。”
夜墨軒冷笑:“這種女人,不這樣對她,她會知道什麼是知難而退?”
他倒要看看,她能忍到什麼時候?
數不清是第幾杯,沈琦累得眼前發昏,快要堅持不下去,端著咖啡進會議室的時候,已經不見了夜墨軒的身影。
他還沒說自己過沒過關呢,就這樣不見了?
沈琦將咖啡放到桌上,轉身出去。
到大樓下的時候,正好看到夜墨軒的專車離開了夜氏集團。
而她,又被丟下了。
之後幾天,夜墨軒沒有趕沈琦離開夜家,也沒有言明不允許她來公司。
隻要她跟在他身邊,夜墨軒就想法設法地各種奴役剝削她。
整整一周高強度的工作,令沈琦疲憊不堪。
這天早晨,沈琦正要和往常一樣起床去夜氏集團,卻感覺腦子昏沉的難受,身子重的不行。
刷牙的時候,她竟然還一陣陣犯惡心,扶著洗手台乾嘔了好幾次才把牙刷完。
沈琦疑惑不已,感覺最近自己乾嘔的頻率越來越越多了,該不是吃壞什麼東西了吧?
嗓子也啞啞的,估計是感冒,今天順便一起去醫院看看。
而早已抵達集團正在辦公的夜墨軒,忍不住看了看時間。
距離上班時間一個小時過,那個女人依舊沒來。
嗬,他還以為她的毅力有多大呢,這就到頂了?
“咚咚。”
就在這時,敲門聲響。
“進。”
見到來人,夜墨軒心底莫名一陣失落。
“夜少,這是今天需要審批的文件及下午的行程安排,”蕭肅恭敬地遞上資料,繼續開口,“醫院那邊已經派了人手,目前還沒發現可疑的女人去婦產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夜墨軒擺擺手示意對方離開,在對方即將出門之際,狀似不在意地問了句,“她沒來?”
蕭肅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夜少問的是誰後,立馬回複:“是的,沈小姐沒來,看來她是知難而退了。”
夜墨軒“嗯”了一聲,便繼續埋頭工作,心下卻頗不是滋味。
於此同時,醫院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