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我說,你真沒想過找個嫂子回來管管你?”
我試探性地問道,眼睛卻偷偷觀察著胡進的反應。
胡進夾了塊鴨脖,含糊不清地說。
“嫂子?哪家的嫂子?能管住我的人,還沒生出來呢!”
我乾笑了兩聲。
“我是說真的,你看你現在,一人吃飽全家不餓。”
“是挺自在。可萬一哪天你生病了,或者…”
“打住打住!”胡進連忙打斷我。
“你可彆咒我啊,我身體好著呢!”
“再說了,這不是還有你嘛,咱們可是過命的交情!”
“嘖嘖嘖…你老了我可不管你啊。”
我笑起來,腦中卻浮現出來第一次遇見胡進時,他那副不要命的樣子。
胡進也樂嗬嗬的喝了口酒。
“嘖,你小子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。”
我笑著錘了胡進一拳,這小子,每次說到這事兒都是這副無賴樣。
“總比你好吧…有的人啊,為女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怎麼不說這些啊。”
胡進柏樂文一眼。
“你小子,就會拿我開涮。”
我笑罵了一句,心裡卻也明白。
胡進這種浪子,八成是還沒玩夠。
婚姻的圍城,他是不屑一顧的。
“得了吧你,我還不知道你?你心裡指不定怎麼樂呢。”
胡進說著,又開了一瓶啤酒。
“來,咱哥倆走一個!”
“得得得,說不過你…行了,喝酒喝酒!”
我端起酒杯,想把那些煩心事都拋到腦後。
我倆碰了一下瓶,各自灌了一口。
酒過三巡,我心裡那點不安穩也消散了不少。
就在這時,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。
我抬頭一看,竟然是陳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