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覺得不可能。你這麼漢子,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小女人的一麵嘛?不過當時酒吧太吵了,我聽不到你們說的啥,反正之後就是蕭肅把你背走了,你把他的脖子纏得很緊就是了。”
聽了這些形容,江小白的眼前幾乎可以浮現出一個影像來。
就是她緊緊地抱著蕭肅的脖子,整個人掛在他的後背上,然後表情痛苦,背著她艱難地往前移動著。
怎麼想……都覺得很恐怖啊。
可僅僅隻是這樣嗎?感覺如果隻是這樣的話,蕭肅不至於會用那種意味深長的表情來看自己啊。
“後來呢?”
“後來我就不知道了,你們出酒吧以後,我沒跟上去呀,不過……你怎麼突然這麼問啊?你自己想不起來嗎?”
“想不起來,全部忘記了,包括你剛才說的那一段。”
方糖糖:“你真夠白癡的,趕緊拿塊豆腐撞死算了。”
對於昨晚,無論方糖糖怎麼提點,說明,江小白始終是想不起來自己昨天晚上究竟是做了什麼了,她是真的把事情都忘得一乾二淨。
最糟糕的是,這可怕的一幕居然讓蕭肅給看見了。
而蕭肅又不願意說,江小白覺得自己的心簡直像被撓癢癢一樣難受。
“要不你去問蕭肅吧,我覺得他不至於不告訴你吧。”
瞧這話說的,真是天真得不行。
“我要是問他有用,我還會給你打電話麼?他不告訴我。”
“為什麼呀?”方糖糖無法理解,“他為什麼要瞞著你?這個事情不是應該這樣嗎,你問他他就答,反正你們倆的關係本來就是假扮的,感覺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呀。”
江小白也是這樣想的。
方糖糖卻突然想到什麼,尖叫了一聲,“啊!會不會是你做了什麼非禮他的事情,讓他覺得難以啟齒,所以才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江小白的臉色就已經變得難看起來了。
“不可能!我怎麼可以會非禮他!”
“那我問你,你會不會在清醒的時候撲到他身上,讓他背你?”
聽言,江小白不假思索地就道:“不會。”
“那不就是咯,昨天晚上你喝醉了,可是使勁撲到人家背上,還緊緊地纏著人家的脖子不放呢。”
江小白被方糖糖說的啞口無言。
“所以說,你在喝醉的時候,真的有可能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的。小白,他不願意對你講,一定是你對他做了什麼!”
江小白很無語的同時,居然覺得方糖糖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。
該死的!啊!她為什麼會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啊?
可是,她又一點都想不起來,而蕭肅那句話,那個眼神,簡直是意味深長,引人深思。
完了完了,江小白現在也覺得,自己可能做了一些對特彆無禮的舉動了。
“那怎麼辦?如果真的按照你說的,我對他做了什麼,那我們以後見麵豈不是很尷尬?”
“咳咳……”方糖糖輕咳了兩聲,“尷尬就尷尬唄,反正你全部都忘記了,記著的人是他,我看就算要尷尬,也應該是他自己尷尬才對。”
江小白頭疼。
掛了電話以後,還是在記著這件事情,她躺下來努力地想了想,還是沒有想到關於昨天晚上喝醉以後的半點記憶。
零星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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