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小顏真的在韓清麵前告自己狀的話,那她……
那她還能怎麼做?這本來就是事實啊,當天約她出去的就自己,除了自己還能想到誰?雖然事情不是她做的,但是賀連景做這件事情是為了她,所以和她根本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,撇不清的。
她又有什麼資格怪她呢?
隻不過她沒想到,韓清這麼快就來找自己討公道了,他現在一定非常討厭自己吧?
許燕婉深吸一口氣,緩緩走進去。
會客室裡
韓清頎長的身影站於落地窗前,修長的雙腿站得筆直,身形高大,氣場自成一界。
在許燕婉看來,他就連後腦勺,背影都是極好看的。
她一直沒出聲,靜靜地看著他,以前看他的機會就不多,能像現在這樣安靜地看他一會兒,許燕婉內心都覺得挺滿足的了,她再不多看看,可能他都要結婚了。
也不知道是她的視線太過熾烈還是什麼,韓清似有所察覺,側過頭來。
許燕婉同時也露出笑容。
可是韓清臉上的表情淡淡的,看她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,沒有一點溫度,對比一下他看小顏那寵溺的眼神,許燕婉又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紮了一下。
助理泡了杯咖啡進來,許燕婉接過,然後親自給韓清送過去。
“不用。”
然而她的咖啡還沒有遞出去,站在麵前的韓清就冷聲地開了口:“我說幾句話就走。”
聽言,許燕婉就這樣僵在了原地,咖啡被她捧著,溫度都變得燙手起來,她臉色有些蒼白,耳邊嗡鳴,幾乎有些站不住。
未了,她還是勉強扯開笑容。
“那好,你想說什麼。”
說完她將咖啡放在旁邊的桌子上,然後重新直身子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聽言,許燕婉心間一冷,他果然知道了,那他對自己的態度這麼冷淡,是覺得她是個壞女人了吧?
想到這裡,許燕婉在心裡自嘲一笑,麵上卻一點都不顯。
“什麼意思?你可以表達得清楚點麼?”
“許燕婉。”
韓清嚴肅地盯著她,叫了她的全名,“我願意幫你重振許家,完全是看在許伯父和許伯母的麵子上,如果你不是許伯父的女兒,今天我也不會站在這裡跟你說話。”
沒想到他會把話說的如此直接,許燕婉臉色白了白,身形也跟著晃了晃。
“我可以幫你重振許家,許家重振完成之後你和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,我希望在此期間,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未婚妻。”
許燕婉聽到這裡有些恨,咬住下唇問:“她跟你說了什麼?她是不是跟你說我要害她?你願意聽我解釋嗎?昨天的事情,根本就不是……”
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韓清打斷。
“不必解釋。”
許燕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“我們認識這麼多年,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相信我的人品?你現在就已經認定了,我會對她下手,會害她對嗎?你已經把我當成這樣的人了?”
“你是什麼人,不重要。”韓清依舊將話說的很絕,又或許這是他說話的一貫作風,冷心冷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