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肅聽了這話,能聽得出來她是在關心自己,唇角泛起了一點小小的弧度,輕聲道:“公司的事情比較多,夜少現在又專心家庭沒時間,我隻能多忙一點了。”
“切。”
江小白不屑地哼了一句:“再怎麼專心家庭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公司吧?老婆奴,要是公司不管好,哪天公司沒了,他拿什麼養老婆呀?”
聽言,蕭肅的表情嚴肅了些許,大概他是真的非常相信夜少的實力,所以這個時候會替他講話。
“我們夜少的能力不可能會讓公司沒有的,就算是全世界的所有人都打理不好公司,夜少也不可能。”
“聽你這說話的語氣,你對你們夜少好像很崇拜的樣子?”
“夜少是真的很厲害,不是我崇拜他。”
好吧,江小白聽著他誇另一個人,居然還有點吃醋是怎麼回事?不過也幸好他誇的是男人,他要是當著自己的麵前誇一個女人,她非得把他的傷口都戳破不可。
替他的後背上了好藥,江小白伸手拍拍蕭肅的手臂:“背上的擦好了,翻個麵。”
聽到後麵那三個字,蕭肅手上的動作一頓,嘴角都跟著抽搐了一下。
不知道為什麼,這話聽著自己好像一片在油鍋裡的牛排,煎得差不多了,就翻麵了。
他帶著這樣的想法,緩緩地撐起手臂,然後坐了起來。
因為背上弄了藥,所以不適合再躺著了,蕭肅起身的時候,沒有注意到小白坐得那麼近,所以直接撞了上去。
砰!
江小白手裡還拿著藥呢,正準備等他坐起來替他重新擦傷口,誰知道他居然撞了過來,一下子沒有預料到,坐在床沿邊的她便朝著床下跌去,眼看著就要頭著地。
一雙長臂摟住了她的腰,將她拉了回去,於是江小白就連人帶藥瓶跌進了蕭肅的懷裡。
然後江小白聽到了他的一聲輕哼,大概是被她撞到傷口了,於是她趕緊退開來替他檢查。
“沒事吧?我是不是撞到你傷口了?”
江小白手著急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,全然沒有意識到這個舉止有多危險,雖然蕭肅平時比較木,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,而且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。
兩人從醉酒那次過後,就再也沒有過親密的舉動。
對於男人來講,不開葷還好,但一旦有了開始,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往那方麵想。
比如早起的時候,比如……現在。
江小白毫無危機意識,手還按在他的身上,然後認真地盯著他身前的傷口,“是不是很痛啊?要不要先冷敷一下?這個傷都這麼久了,怎麼還沒有好啊?”
蕭肅見她眼底滿滿的都是心疼之色,好像這傷是長在她身上似的,這一點認知讓蕭肅的內心觸動。
他喉結上下滾動,聲色嘶啞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