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惜墨對上丹容痛苦絕望的眼神,忍不住哭出聲來,“不要!”

“大概你想說,丹容沒有背叛季爺。”虹姐勾起紅唇,“但是她背叛了我,想取代我的位置,所以她更可恨!”

她抓住陳惜墨的頭發,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這就是下場!”

陳惜墨被迫仰頭,恐懼使她腦子裡一片空白,連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
“當然,你沒丹容那麼讓我討厭,你隻是背叛了夜番,我來替夜番教訓教訓你,卻不能毀了你這張小臉蛋。”虹姐用力推了一下陳惜墨,“就在這裡看著丹容,想象一下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!”

陳惜墨往前踉蹌了一步,差點掉到水裡,忙不迭的後退。

虹姐走了,卻把陳惜墨留在了這個陰暗恐怖的地方,讓她無時無刻不麵對著人不人鬼不鬼的丹容。

每次對上丹容的眼睛,陳惜墨就感覺自己通過她的眼睛,看到了通往地獄的通道。

那裡陰暗不見天日,枯骨成堆,看不到一絲生機和希望。

就這樣,陳惜墨被關在地下二樓兩天,聽著耳邊的慘叫,看著螞蟥在丹容身上爬來爬去,吸飽了血滾下去,又有新的螞蟥爬上來......就像這人世間的折磨,永遠沒有結束。

她似也把這種痛苦都經曆了一遍,人世間所有的美好都變得遙遠,所有信念都被摧毀,心裡隻剩陰鬱和絕望。

她被保鏢帶回九樓,第一時間衝到洗手間,趴在馬桶邊吐了很久,直到昏厥過去。

等她再醒的時候,她旁邊一片幽暗,隻有對麵的大屏幕亮著,發出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。

陳惜墨睜眼看過去,看到裡麵的三男一女,怔了一瞬後,立刻扭開頭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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