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裡了?”
是教授的聲音,池鳶並不覺得奇怪。
靳舟墨沒有回答,而是徑自想要上樓。
“去見池鳶了?”
靳舟墨的腳步一僵,轉頭看著他。
教授坐在沙發上,周身都是沉穩的氣息,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回茶幾上。
“你去見其他人,跟去見她時,眼神不一樣。”
靳舟墨冷笑,緩緩走近,“安莎不見了,Murray也不見了,下一個不見的大概就是我,再下下一個,大概就是你,他們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們的死活,我隻是抓緊時間去見喜歡的人,有問題麼?”
聽到這句話,教授歎了口氣,眉眼都是戾氣。
“誰準許你這麼說!”
靳舟墨不吭聲,轉身就要離開。
“舟墨,下一次彆在讓我聽到這種話,我們做的一切都有意義,他們也認可我們的功勞,我們和你爺爺一樣,都是功臣,至於你這條命,隻要你不去蕭絕那裡自投羅網,按時吃藥,誰會要你的命呢。”
裡麵沒再傳來什麼聲音,隻有很輕的上樓聲。
池鳶和蕭絕此刻已經來到了客廳,蕭絕在聽到那句,我隻是抓緊時間去見我喜歡的人時,忍不住抬頭盯住池鳶。
池鳶的臉色卻是淡淡的,並沒有因為這句話有任何的波動。
等裡麵沒再傳來聲音,蕭絕也就放下耳機。
沒想到他的妹妹這麼受歡迎。
池鳶也放下了耳機,但是從裡麵抓到了關鍵——按時吃藥。
這得感謝King跟她透露的消息有些多,說是霍寒辭不吃藥就會頭疼,那種痛苦普通人難以承受,連霍寒辭都會陷入短暫的失神當中,更嚴重的便是直接死亡,而且這種死亡在醫學上根本查不出任何原因,隻能是突然心悸而死。
可以說是殺人最好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