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何人?”
“你們又是何人?”
完蛋!
這些親兵根本不認識跛腳男。
看來田季把他藏的挺好,身邊的親兵都不知道此人的存在。
“救我,我是你們知州的貴客!”
“我死了你們都得死!”
跛腳男慌了,嘴裏亂喊,但被劉真製住,自己又跛著一隻腳,想反抗都不能。
正在雙方都懵逼的時候,東門傳來的動靜越來越近,混亂的喊殺聲臨近,劉真知道騎軍進了城,豫州城已經無力回天。
“聽著!”
“我是晉州軍參軍司馬劉真!”
“誅殺惡賊田季。”
“現在我軍已近,爾等要是敢亂動,必死!”
見五個親兵都有恐懼之色,劉真又加上一句。
“或者,帶著這地上的兩個錢箱子,逃命去吧。”
“這裏麵的金銀,夠你們五個三輩子吃用不儘了。”
田季的親兵,都是以前跟欺行霸市,殺人越貨的手下,對錢比對親爹都親。
一條路是死,一條路是金銀珠寶,傻子都會選。
再加上田季已死,人總要為自己找後路嘛。
五人抱著兩個箱子,頭都不回的就跑了。
五人剛走,被六子派著四處尋找劉真的張三李四就跑了進來。
一臉緊張的就說,“祖宗,以後你是我大爺行不?”
“你能不能不亂跑了?”
“你要是擦破點皮,不說你姐姐,晉州軍都能弄死我們哥倆。”
劉真此刻才放鬆下來,將跛腳男推向張三和李四哥倆。
這哥倆和六子一樣,都是百戰營出身,一看這麵目全非的跛腳男就感覺很熟悉。
拉起來仔細一看,兩人同時驚呼。
“單智秀!”
“竟然是你!”
“你怎麽破相了?”
張三一個巴掌就從左麵呼了上去,“讓你當初還打我的板子,現在比我還醜!”
李四在右麵也來了一下。
“你也被他打過嗎?我怎麽不記得?”
李四搖搖頭,“我沒有,不打白不打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騎軍入城,南門也就再也沒有了抵抗的動力,做鳥獸散。
等到了天色大亮,該跑的都跑了,該投降的也都投降了,薑哲也入了城,來到州衙大堂。
看著被五花大綁,塞住了嘴的單智秀,莫名覺得有點好笑。
沒多久劉顧婷和劉真也來到州衙。
劉真一見到薑哲,就興奮的問,“都督,抓住這人,算立了大功嗎?”
薑哲微笑的點點頭。
連赫連普金都沒抓住的人,竟然陰溝裏翻船,被一個半大小子給綁了。
“姐,立了功,是不是就可以當真的參軍司馬了。”
劉顧婷嗔怪道,“到處說自己是參軍司馬,實際連軍籍都還沒有。”
“讓你乖乖待在晉州,偏要去軍中冒險。”
“嗚嗚嗚”
三人溫馨的對話,被單智秀捂住嘴的哼哼聲打斷。
薑哲正色,讓劉真取下了他嘴裏的破布。
“薑哲,我要食如肉,寢如皮!”
單智秀後背上綁著一根粗木,雙腳也被綁住,兩臂張開綁在粗木上,讓他除了無能狂怒外,什麽都做不了。
“你這臉上的傷是怎麽搞的?”
“還有這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