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故意停頓片刻,這才自己接話道:“哦,是那人對你的私生活品頭論足,懷疑你給周小叔戴了綠帽是不是?”
徐知意的臉更加白了。
她今晚就不應該回來的,更不應該好心照顧他。
就應該讓物業報警,直接把他送去警察局。
也就不會被他羞辱了......
徐知意咬著牙,心裡憤憤。
更想打自己一巴掌,周小叔為了維護她跟親友翻臉,還信誓旦旦為她澄清。
可她呢?她現在......
她恨死自己了,也恨眼前的男人。
農夫遇蛇,她咬牙憤懣道:“你就是毒蛇,不能給你一點善意跟溫暖,否則等你緩過氣來,就會扼住對方的喉嚨。”
霍宴聲被罵了,也不生氣,反而輕笑道:“如果這麼想能讓你覺得開心一點,我並不介意。
但我要提醒你一點,你媽媽昏迷的時間越長,醒來的希望越渺茫。”
“你想怎麼樣?”徐知意心裡惱怒,恨不得打他一頓出氣。
可到底又不能,她不知道他請到的是什麼人,但能勞動他去請的人,必然是站在每個行業頂尖的人。
她根本接觸不到,更沒本事將那人請來為她媽媽看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