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終於又恢複了寧靜。
“還敢跟宋庭桉勾搭嗎?”賀嶼西看秦舒優,就像看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,隻要她認錯,這件事就過了。
可是,秦舒優不覺得自己有錯:“請你注意用詞,我從沒勾搭過宋庭桉。我們隻是朋友,庭桉親口跟我說的。”
如果她意識到宋庭桉對自己有想法,會和他斷的。
但自從她和宋庭桉再次遇見,宋庭桉對她的一言一行都很有分寸,她為什麼要自戀地揣測所有男人都對她有意思呢?
宋庭桉確實比以前成熟穩重多了,他肯定也知道他的家人是不會接受她的,又怎麼還會對她有意思呢?賀嶼西就會惡意揣測人。
“你還給我犟?”
賀嶼西覺得自己遲早會被這個女人氣死。
秦舒優隻是闡述一個事實而已。
“賀嶼西,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?”
賀嶼西摟住她的細腰,猛地把她帶入懷中,冷聲警告她:“我說過了,在我睡膩你之前,你不許去找彆的男人。你最好給我記住這一點。”
“我不!”
“由不得你。”
“我不讓你睡,也不會為了你拒絕彆的男人。”
除非他願意相信她,和她重歸於好,好好愛她。
賀嶼西乾脆把她扛進了休息室,反鎖了門。
他脫她的裙子,猶如一頭凶猛的野獸:“我看看你的嘴有多硬。”他的臉上有傷,再配上陰鷙的表情,真的很可怕。
秦舒優嚇得瑟縮了下。
“你欺負女人,算什麼本事?”
剛才賀嶼西是這樣對宋晏殊說的,那他現在不就是在欺負她?
賀嶼西笑了,帶著薄繭的大手輕撫上她的麵容,在她唇角落下一吻,溫柔又可怕:“我是在疼你。”
下一秒——
一陣脹痛傳來。
……
秦舒優確實挺疼的。
但整個過程,她死咬著唇瓣,絕不肯就這樣不清不楚地給他當個床伴。她挺倔的,也挺能忍。
但賀嶼西有的是精力,慢慢跟她耗。
“賀嶼西~”
秦舒優對他的身體依然有感覺,而且她是個生理正常的女人,有那方麵的需求。
平常不和男人睡也就罷了,但碰上一個自己深愛的,身材還很哇塞的男人一個勁地撩撥她,她就被撩的很難受,很空虛,根本受不住,難耐地扭動著身子。
“你看看你多騷?”
賀嶼西撐著身體,摁住她的細腰,赤裸裸地欣賞著大好春色。
但欣賞了一會兒,他的眼神逐漸冷了下來,俊臉上也陰雲密布,風雨欲來。
賀嶼西一邊動,一邊想,她當初在彆的男人的床上,是不是也這麼騷?騷的沒邊了。
“賀嶼西,你混蛋。”
秦舒優潮紅的臉上滿是倔強,雖然身體被情潮淹沒,但眼神裡卻是痛苦和歡愉還夾雜著抗拒。
賀嶼西的火氣更大,動作更狠,一定要讓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它的存在,他的存在。
秦舒優感覺自己快死了,忍不住哭了。
賀嶼西親著她的耳朵,幽涼的嗓音響起:“疼是吧?知道疼,你就給我好好記住,你現在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