炙熱的氣息順著那薄薄的寢衣透過來,沈芙看著那壓在自己膝蓋上的腿。
她渾身上下隻餘有一件寢衣蔽體,寬大的衣服裡,她可是空蕩蕩的!
如今萬歲爺靠近,沈芙臉上肉眼可見的變了色。
“萬歲爺!”她身子往後一靠,想要躲開這令人窒息的溫度。
可才剛剛動,頭頂卻是傳來一聲輕笑。一隻腿強硬的擠開她的膝蓋,不由分說的強行貼了上前。
“嗯?”頭頂的目光落在她臉上,萬歲爺抬手輕撫著她那漸漸泛紅的耳尖。
“是故意的?”
天啊!
沈芙聽到這話恨不得暈死過去。
萬歲爺這話問出來自己的臉莫非不紅嗎?
昨日晚上到底是誰把她的肚兜給扔了,今日一早她找都找不到,如何去穿?
沈芙抬手死死的抓著領口,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。
“不……不是她隻是忘了穿而己,萬歲爺可千萬彆這麼想。
沈芙一臉純真。
可萬歲爺卻偏偏不信。
“哦?”揉搓著沈芙耳垂的手放下,順著那如玉般的頸脖。
指腹一點點往下,最後停在那領口之處,細細盤桓。
“不是故意的,那就是有意的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地在領口之處逗弄著,看著那猶如羊脂白玉的肌膚漸漸地泛起紅暈。
簫煜喉嚨裡嗤笑一聲,狹長的雙眼中,眼眸己經變了色。
“有意穿成這樣下來,有意在朕的眼前晃蕩那滿是炙熱的掌心順著往下,掌心用力便一把扣住了沈芙的腰肢。
萬歲爺細細摩挲著,逗弄似的開口:“就是故意不想朕去上朝
“不……”
細碎的聲音從沈芙的喉嚨裡溢出來,她搖著頭,眸光幾乎是不敢睜開。
萬歲爺靠的極近,可謂是近在咫尺。連著呼吸都順著頭頂落下。
兩人體型相差極大,回回萬歲爺這麼摟著她沈芙就逃無可逃,隻能被他裡裡外外吃乾抹儘。
如今萬歲爺再這麼扣住她,那些畫麵克製不住的在腦中回放。
沈芙本就發軟的雙腿如今都克製不住的顫抖。她屏著氣息,拚命想要躲開:“嬪妾沒有
她雙手撐在萬歲爺的胸前,想要阻止萬歲爺靠近。
柔弱的手腕低著堅硬的胸膛上,沈芙幾乎是被那溫度給燙的一哆嗦。
卻還是沒放開手,依舊是抵住萬歲爺的胸前小心翼翼的道:“萬歲爺,該……該上早朝了
之前就耽誤了那麼長時日,如今再耽擱下去,怕是更有風言風語了。
沈芙初次承寵,萬歲爺本就是在王美人那兒中途過來的。
若是再耽擱下去不走,隻怕是整個後宮的目光都要落在她身上了!
沈芙想到這兒,氣的可謂是牙癢癢。
可麵對萬歲爺,卻依舊隻能好言相勸:“萬歲爺,您看,奴才們還在外麵呢
“若是萬歲爺再不走,怕是奴才們都要笑話了
“哦?”簫煜的手依舊是放在她的腰肢上,帶著溫度的掌心一片滾燙炙熱。
他擰著眉,不耐煩的朝著身後瞥了眼:“朕看誰敢!”
隔著一道屏風,林安等人屏住呼吸恨不得立即消失。
簫煜深深地看了沈芙一眼:“還有什麼理由,你一並說出來
這哪裡還需要理由啊。
沈芙當真兒是恨不得對著萬歲爺翻個白眼。
人在屋簷下,不得不低頭。
她抵住萬歲爺胸前的手落下,伸手去抓萬歲爺的袖子。
柔弱無骨的手揪在萬歲爺的衣擺處,來回左右的搖晃著:“嬪妾……嬪妾……”
“萬歲爺您行行好,為嬪妾考慮一二吧
沈芙聲音小小的,揪住萬歲爺的衣袍無形的撒嬌:“昨日一晚上,嬪妾與萬歲爺己經夠……”
有些話實在是難以啟齒,沈芙喉嚨翻滾,又支支吾吾的道。
“己經夠了,若是再……再開始,萬歲爺既是耽誤了早朝,嬪妾隻怕也會彆人亂說,數落
簫煜實在是喜愛這一處細腰,黑著臉,但那雙手卻半點兒都沒耽擱。
捧著沈芙的腰肢上上下下的撫摸了個遍,這才掀開眼眸不鹹不淡的道:“說什麼?”
萬歲爺的語氣實在是太理首氣壯。
沈芙不知他是真不懂,還是裝不懂。
隻得討嬌賣好,搖著萬歲爺的袖子,故意嬌聲嬌氣的道:“說,說嬪妾是狐媚子的,勾的萬歲爺連早朝都不去,隻惦記著與嬪妾歡好的
“噗嗤”一聲,簫煜實在是沒忍住。
他可以板著的臉上冰冷的神色消失的乾乾淨淨:“莫非你不是?”
萬歲爺眼角的冰冷融化了,連著放在她腰肢處的手也放了下來。
沈芙瞬時間鬆了口氣,剛剛離得近的瞬間她特意去打量過。
萬歲爺神色平緩,貼上來時連著呼吸都沒有變化。他這幅摸樣明顯並未動情,而是故意逗她。
想必還是惦記著昨日晚上自己咬他的那一口,故意折騰她罷了。
“萬歲爺不是說了嬪妾是貓嗎?”捋明白的沈芙瞬間鬆了口氣,她裝作一臉羞澀的樣子。
狹長的眼眸撩起,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滿是無辜。
沈芙紅唇一勾,捏著嗓子嬌滴滴的道:“怎麼又成了狐媚子?”
她麵色純真,偏偏穿著又是清涼無比。單薄的寢衣就這麼隨意的披在身上,隱隱約約足以看見裡麵的風雨。
臉生的如此單純,可說出來的話卻又是如此勾人。那雙勾人嫵媚的眼眸中猶如帶著水霧,看過來時是媚眼如絲,就猶如要勾人魂魄般。
簫煜本是在逗她,見狀後眼眸都變深了。
喉嚨上下滾了滾,他正伸手。這時,身後一陣敲擊聲。
林安大著膽子在屏風上輕輕扣了扣,硬著頭皮道:“萬歲爺,時辰不早了
再不走,就真的來不及了。
萬歲爺一聽這話,眼眸中的情緒漸漸退下。他深深地看了沈芙一眼,隨即大步朝外走去:
“朕晚上再來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