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b></b></div> 嚴傑冷冷說道:“沒和你說話,一邊去,蘇晨,你之前不是說高考的時候,要把我們這些吊車尾都踩在腳底下嗎?還有我和你的賭約,我可是很期待這一天啊。”
“不過,你沒那個機會了,要知道,垃圾永遠都是垃圾,永遠也鹹魚翻不了身。”
嚴傑有些肆無忌憚,因為這一次他老爸就在身後,難道蘇晨還敢當著他爸的麵打自己?
“放你媽的屁!”鄧培欽在一旁罵道,他就一直看不慣嚴傑這副嘴臉。
“嗬嗬,你們這些垃圾也隻能罵了,可惜啊,我可是要去燕京上大學的人,你們算什麼東西。”嚴傑臉上滿是高傲,“我告訴你們,我考了610分!”
鄧培欽仿若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,然後看看蘇晨,又看看嚴傑。
嚴傑覺得鄧培欽好像是被自己震驚了一樣,隨後冷笑道:“如何,你們兩個的分數估計加起來也超不過我吧?”
“爸,把服務員喊出來,我要當著他們的麵承包這座酒樓。”嚴傑盯著蘇晨。
嚴丘文點點頭,對於自己的兒子如此霸氣的一麵,他表示很欣慰。
至於蘇晨等人的感受,開玩笑,大象需要考慮螞蟻的感受嗎?
一個穿著西裝的經理出來了,他的臉上滿是高興之色。
“這座酒樓,我承包了,直接說,多少錢。”嚴傑十分囂張地說道,還不忘朝蘇晨那裡看一眼。
經理臉上一喜:“最低承包費用是1萬起,然後按桌數算,如果是30桌,一共是4萬,加起來是5萬。”
不得不說,這個酒樓的確比較貴,嚴傑家中雖然不算富裕,但也算工薪階層,這點錢也拿得出來。
“包了,”嚴傑極其霸氣地說道,然後看向蘇晨:“如何?你這個垃圾,不光連高考都考不起,估計連酒樓也承包不起吧?”
蘇晨皺著眉頭,他很討厭嚴傑,這種人就是小人。
“胖子,你知道為什麼說狗仗人勢嗎?”蘇晨轉身朝胖子問道。
“蘇晨,你彆太過分了!”嚴傑怒極。
“吶,這就是了。”蘇晨指了指嚴傑。
嚴丘文臉色有些難看,淡淡說道:“年輕人,做人,最好彆太狂。”
蘇晨的脾氣也是上來了,淡淡說道:“是啊,畢竟,人不能和狗一般見識。”
這一下,嚴丘文的臉色也是僵了,眼中有著厲芒閃過。
但對蘇晨來說,這算個屁!
他就是個刺頭,你想要打我臉?
我當場就給你打回去!
輸人不能輸陣!
要是做人還要受儘委屈,那有什麼意思?
蘇晨性格就這樣,管你他媽是誰,管你愛誰誰誰,在我麵前裝逼,直接把你臉給打爛!
嚴丘文氣得鼻子都歪了,竟然被一個小輩指著罵,這能受得了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另外一邊。
李國文正坐在椅子上,在他麵前,是自己的得力助手。
“許陽,教育局那邊的排名出來了沒有啊?”
“已經派人盯了,應該就是10點左右。”許陽開口道。
李國文點了點頭,作為水木大學在湘南省的招生負責人,他的壓力還是很大。
而壓力的來源,則是水木大學的死對頭,燕京大學。
兩所大學作為華夏國內頂尖的大學,一直在各方麵比拚,而每年高考後在招生方麵的比拚,是最為嚴重的。
而湘南省一直是高考大省,人才也出得多,所以自己的壓力很大,尤其是去年燕京大學竟然搶走了6名尖子。
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!
“趙彥那邊派人盯著了吧,不能讓他們鑽了空子。”
趙彥是燕京大學在湘南省的招生負責人,和他是死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