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蕭笙是經曆過任務世界的，對沈南枝的出現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，但他著實不想再和人有任何關係了。

但沈南枝也不強硬，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，楚蕭笙一路上已經收獲了無數人怪異的目光，他心知想這樣去上班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。

“找個地方說話吧。”楚蕭笙深吸一口氣，隻得妥協了。

他們選在咖啡廳，沈南枝的目光始終落在楚蕭笙的臉上，她知道她對不起楚蕭笙，所以任由對方用一雙冷淡的眼審判著自己。

“你想乾什麼？”楚蕭笙輕聲道，“沈南枝，你覺得追過來真的有意義嗎？”

“你的聖女之位呢？你的三界至尊呢，不要了嗎？”

“這是一個對你而言完全陌生的世界，你能不能在這生存下來都是兩說，我決定離開的那一刻，就準備和你橋歸橋路歸路了，你又何必如此。”

沈南枝張了張嘴，喉嚨乾澀得說不出為自己辯解的話，她隻得伸手試探地攏住了對方的手掌，果然被掙開了。

她垂著眼：“阿笙，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。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？我真的很愛你。”

“什麼三界，什麼聖女，我通通都不想要，我隻要一個你。”

“這個世界我已經弄清楚它的所有規則了，我也會像現代人一樣生活，你彆不要我，好不好？”

楚蕭笙簡直無法理解她是怎麼坦然說出這種話的，他皺緊眉頭，感到有些反胃。

如果一個人的愛是可以同時分成兩份還偽裝得天衣無縫，那這未免太過於廉價，他不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