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婉淑剛到教室摘下帽子:“謝謝!”

喬薇笑著搖搖頭:“是曉涵來的信,你們關係真好啊,每個月都堅持寫信。”

許婉淑輕車熟路的拆開信封,拿出好幾頁的信紙。

【你送回來的那雙手套阿姨很喜歡,就是舍不得帶。】

【今天文工團來了新的姐妹,俞團長放的錄像帶都是你的。】

【還有你家門前那顆大棗樹今年沒結棗子,是不是因為你走了,它不乾了。】

許婉淑看著這些文字,腦海裡都能想到何曉涵的語氣。

臉上的笑意更濃了。

信封裡還有幾張紙幣,許婉淑知道那一定是母親非要何曉涵寄過來的。

雖然已經強調了很多次國內的錢在這裡用不到。

她無奈的把錢放到錢包的一個夾層裡,這裡已經攢了厚厚一遝。

許婉淑剛打算把信收起來,發現背後還有一句話。

【賀承安好像要結婚了,那天看到他爸爸上女孩家提親去了。】1

許婉淑手上的動作一頓,隨後恢複平常。

賀承安怎樣和她無關了,不知道這輩子他能不能如願娶到溫幼儀。

想到溫幼儀,許婉淑從包裡拿出相機,對著窗外的的雪景按下快門鍵。

這是自己離開之前溫幼儀給她的,說希望自己可以幫她拍些照片。

她還沒見過國外的景色。

最近的雪實在太大,地麵上都積了厚厚一層。





/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