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鬱好似不知道這一切,他一臉詫異的說道:“欺辱同門我認了。”
“隻是勾結執法堂,栽贓陷害……這又從何說起?”
“我什麼時候栽贓陷害了。”
毀謗,這老東西毀謗我!
這時。
葉辰的身影從另一邊走了過來。
他站在林鬱的麵前,冷笑道:“三年前,我奉陛下旨意,離開國都執行任務。”
“如今三年期滿,歸來武府,卻被你誣陷成了小賊!”
“那隱青衫,乃是陛下念我有功在身,賜予我的寶物!”
“而你卻勾結執法堂,誣陷成是我從你那裡盜竊走的!”
“我葉辰,一直都是邱瀾武府的弟子,也從不是什麼潛入武府盜竊的小賊!”
“這一切,都是林鬱栽贓陷害!”
葉辰聲音清潤。
傳入一旁眾人耳中,頓時讓所有人恍然大悟。
原來如此。
葉辰的隱青衫,是陛下賜予的寶物!
可不是林鬱的那件。
一時間,所有人看向林鬱的眼神中,都帶上了鄙夷。
隱青衫雖然是寶貝,卻也不是獨一無二的。
這下,你林小公爺的臉,是被徹底打腫了。
葉辰看向林鬱,嘴角上翹,露出邪魅一笑。
此刻,他的修為已經達到靈海境。
應該是從女帝秋落雨那裡得到了好處。
果然,氣運之子就是氣運之子。
丟了機緣,也會從其他地方找不回來。
司徒隕看向林鬱,淡聲道:“林鬱,你可知罪?”
他的話音剛落。
還未等林鬱說話。
數十名武府弟子,忽然從清瀾殿外闖了進來。
為首一名少年,直直跪在地上。
“府主大人!弟子張永震,要狀告林鬱和月清影!”
“這兩人倚仗身份,屢次勾結執法堂,中飽私囊,欺壓同門!”
隨即,這少年就跪在這清瀾殿的正中間,一字一句,擲地有聲的羅列出林鬱的十大罪狀。
月清影見到這少年,原本淡然自若的臉上,瞬間陰沉下來。
就連林淵也睜開了眼睛,他目如鷹隼,死死盯著跪在地上,慷慨陳詞的張永震。
張永震是林淵的記名弟子。
在林淵的悉心培養之下,修為已然進入納元境。
甚至林淵已經決定,將其收入門下,成為正式弟子。
卻不想,這張永震竟然臨時反水,背刺自己!
“府主大人,弟子可以作證!”
“弟子每月的補貼,三塊下品靈石,三枚聚氣丹……就是被林鬱的人搶走的!”
“弟子也是!”
“求府主主持公道!”
下一刻。
張永震身後的那些弟子,也都跪在地上。
七嘴八舌的控訴著林鬱和月清影。
司徒隕看向林鬱,淡淡的說道:“林鬱,月清影,你二人還有何話可說?”
林鬱聳了聳肩,沒有說話。
今天這局,明顯是做足了準備。
況且……
那些人控訴的,好像也沒什麼毛病。
這些事都是真實發生過的。
韓若冰,韓若離姐弟二人,帶人打著林鬱的旗號,整日在武府為非作歹。
最後,惡名都落在林鬱的頭上。
原劇情中,張永震也帶人來了這麼一出,讓林鬱死後,也背負著罵名。
看來,這是那位平原侯韓蘭河,早就做好的局。
時刻準備往林鬱身上潑臟水。
林鬱心底冷笑,既然如此,那麼就看誰先玩死誰了。
司徒隕見林鬱,林淵,月清影三人都沒說話。
便開口幽幽說道:“眼下,人證物證俱在。”
“那老夫便以府主的名義,將林鬱和月清影逐出武府!”
“還有,大長老,你的年事已高,已經不適合繼續坐鎮執法堂了。”
話音落下。
周圍便是一陣死寂。
司徒隕,不僅將林鬱和月清影逐出了武府。
就連大長老的執法長老身份,也一並被剝奪了去。
“大長老不是執法長老了,我看那林鬱日後還如何囂張!”
“囂張得起來嗎?都被逐出武府了!”
“按照邱瀾國律法,但凡貴族被逐出武府,也會剝奪繼承人的資格!”
“從今往後,林鬱再也不是什麼林小公爺了!”
“隻可惜了月清影月師姐,無端受累……”
清瀾殿內外,頓時一片嘈雜。
不少人都在幸災樂禍。
司徒隕的唇角微勾,看向四長老司徒暘:“四長老,從現在開始,執法堂由你暫代……且不可再做出那等中飽私囊,以權謀私的勾當了。”
司徒暘的眼睛一亮,連忙說道:“屬下定不會讓府主失望。”
地上跪著的張永震等人,連忙說道:“府主英明,弟子多謝府主主持公道!”
隻是,張永震的目光躲閃,始終不敢去看林淵和月清影。
司徒隕收起臉上的笑意,看向身邊的林淵。
林淵站起身來,一身輕鬆:“既然如此,那麼老夫就帶著兩個孩子回去了。”
“還有,這武府大長老一職,老夫也無法勝任。”
“從今以後,我林淵與邱瀾武府,再無瓜葛。”
聽到林淵的話,司徒隕臉色一變。
但很快,他又想到了什麼,便隨意說道:“大長……嗯,林淵,你確實該退位了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。
林鬱忽然開口:“司徒府主,咱們可將話說在前麵。”
“是你讓我們走的。”
“到時候,彆哭著求我們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