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叫霍覓的人盯著點進城陌生麵孔。西涼的人埋的很深,慕容氏居然是西涼皇族的人。」
殤厭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湊巧。
「行,那個她背後的男人?」
「先不管他。」殤厭交代不管,姚同知自然是不管。
殤厭還是給了蘇不離一張紙條,上麵寫了慕容緋月的身世。並且說了傳言她生父並沒有死,而是被西涼皇室追殺躲在了哪個地方。
蘇不離看了紙條,揉了揉燒了。
「蘇少卿。外麵有人找。」大理寺的小吏過來。
蘇不離回過神來。
「誰?」
「一位紅衣女子。」
蘇不離閉上了眼睛,「把她帶去茶室。」
「是。」
大理寺有專門接待人的茶室,蘇不離看了一眼身上的官服。連一絲皺褶都沒有,他剛要出去被人給攔了下來。
「蘇少卿。」說話的人穿著仵作的衣服,圓溜溜的臉。
一雙大眼睛笑起來像月牙一樣。
「何英。什麼事情?」
「西街發生了一起凶殺案。」何英個子不高,膽子不小。
什麼亂葬崗、碎屍地……她都能跑過去。
「你帶人過去。」
「說是凶手有南理人的圖騰。」何英伸長了脖子,「你確定不去嗎?」
「去。」
蘇不離聽說有南理人的圖騰,他可不想錯過。來到了外麵,他叫來一個小吏。「去茶室跟客人說一聲,就說她的事情無能為力。」
「讓她回去吧。」
小吏還要說話,被何英一個爆栗子打在了頭上。
「我們有重要的案件,你趕緊去辦事。」
「哎。」
蘇不離和何英帶人直奔西街,死的人住的地方離鬨市區不遠。蘇不離解開了死者的衣服,在他的肩膀後麵發現了一個狼頭的圖案。
「少卿。這我們之前在……」何英見蘇不離眸色陰冷,不敢再說話。
蘇不離剛要離開,發現了男子手裡握著一塊玉佩。
玉佩很眼熟。
他悄悄的將玉佩收了起來。
「何英。查查他的死因。」
「嗯。死者應該是被人……」何英皺了皺眉頭,「不像是下毒。奇怪……」
「找不到傷口。」
何英拿了剪刀將死者的衣服全都剪開,一絲不苟地尋找他身上的傷口或者可能致死的地方。
蘇不離從裡麵來到了院子裡。
除了仵作還有其他人在查案,蘇不離緩緩地張開手看了一眼玉佩。
他渾身冰冷。
這玉佩分明是蘇如棠的東西,他記得當年蘇如棠得到一塊玉。
做了三塊玉佩。
她們一家三口一人一塊玉佩,後來蘇如棠父親去世那塊玉佩……?蘇不離發現二叔死後,好像沒有看到那塊玉佩。
至於蘇如棠的母親,掉入了江裡。
他握緊玉佩,吐出一口濁氣。
「我出去一趟。」
何英在裡麵跳腳,「我還沒找到死者的死因。」
「那你就慢慢找,慢慢摸。總歸找到的。」蘇不離說完來到了外麵,解開馬韁跨馬離去。
蘇如棠正在屋裡插花。
她剪掉多餘的花枝,將白色的花插在了汝窯瓶裡。
春熙遞過來一支黃色的花。
「二奶奶,這白花不吉利。」
「白色多純潔啊。」蘇如棠沒有接黃色的花,直接將白花插在了一起。
「給二爺的院子裡送去。就說花圃新開的花,瞧著乾淨。」
春熙抿了抿唇,「是。」
她拿著花瓶,叫來一個機靈的小丫頭吩咐了兩句。
那小丫頭不過十一二歲,聞言笑道:
「有栗子糕吃?」
「回來去廚房拿。」
「多謝春熙姐姐。」小丫鬟抱著花瓶跑了。
「二奶奶。蘇少卿過來了。」門口有個仆婦進來。
「快請進來。」
<!-- -->
<!-- -->
<!-- --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