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(2 / 2)

步步生香 佚名 2276 字 5小時前






你還不離婚嗎?哥哥說很想娶我誒。

”方嬋是在一點後點的火。

方嬋是在一點後點的火。

方嬋是在一點後點的火。

江知言突然瘋了,他發了瘋似得找到溫虞,把她趕到了大街上。

原來,半年前溫虞就在國外揮霍完了五百萬,見釣不到新的富二代,隻好回了國。

回國後她立馬聯係了江知言,可江知言身邊早有了方嬋,兩人感情甚好。

溫虞故技重施,對江知言賣慘,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完美的受害者,騙得江知言偷偷地幫她。

她所住的房子,所花的每一分錢,都是江知言給的。

溫虞很清楚,江知言可能還對她有感情,更有愧疚,那她就好好利用這份感情和愧疚,把能拿來的全部拿來。

要是江知言離婚了,那江夫人的位置,不就是她的了嗎?江知言把溫虞趕出去時,溫虞又哭又鬨,不惜跪在他跟前求饒:“知言,哥哥,好哥哥,我隻是放不下你,我隻是愛你,難道這也錯了嗎?”是啊,愛一個人難道錯了嗎?從前江知言也這麼認為,愛一個人沒有錯,所以他縱容了溫虞的僭越,縱容她突破邊界。

可現在他醒悟了,自私沒有邊界的愛就是錯。

溫虞的眼淚又急又凶,襯得一張慘白的小臉楚楚動人。

不再受她蠱惑後,江知言驚訝的發現,溫虞的眼淚不再令他愧疚心痛,甚至她的推卸責任的言語,都令他感到無比厭惡。

江知言拿回了他所贈予的一切,就不願再管溫虞。

溫虞也癡纏過一陣子,後來見江知言心意已決,隻好作罷,轉而去勾搭其他的男人,以維持生計。

她有姿色,之前和江知言的事又鬨得沸沸揚揚,不乏有中年富商想獵奇嘗鮮的。

沒多久,她就成了某個老總的二奶,被帶在身邊好一陣,打扮的愈發珠光寶氣。

可過了一段時間,她就被老總的太太打出去了,那位太太打她時下手分外地狠,罵她是殺人凶手,害死了人還敢來找她老公。

溫虞肚子裡,好不容易懷上的胎兒也沒保住,據說還是個成型的男嬰,是富豪惦記許久的兒子。

再之後,溫虞養好了身子,她早就習慣上流社會的生活了,根本就過不了過去的苦日子,所以便又去尋覓下一棵能讓她依附的大樹了。

可那老總的太太不是好捏的軟柿子,她在圈內大肆宣揚溫虞有性病,搞得那些富商見到她貼上來都避之不及,憎惡不已。

最後,富豪圈裡再查無此人。

13方嬋走後,江知言借酒消愁了三年。

他本是江父最看好的兒子,集團未來的接班人,如今看來,卻是毀了。

江父在離去前,把大部分的遺產都留給了他的老婆,薑欣。

這幾年,江知言幾乎日日泡在酒吧,於酒精為伍。

他像放棄了自我,對於前來攀附他的女子也來者不拒,不過這些女人很快也就發現他其實就是個被掏空了的花架子,每次待不了多久就會無趣地離開。

再一次見到方嬋,是在那場大火後的第五年。

失去方嬋的第四年,江知言開始四處流浪,他去過很多地方,瞧過很多的景色,也遇見過,許多像方嬋的人。

她們有些是眉眼像,有些是聲音像。

但從未有個人,像眼前人這般,像得一模一樣。

14方嬋借大火脫身,離開甬城後,就去了一座全新的城市。

她不缺錢,也沒有什麼大的誌向,倒是挺喜歡做小孩兒。

於是她資助了一家孤兒院,在那裡當一名默默無名的義工。

彼時她在遊樂園裡接孩子們回去,過紅綠燈時,一街之隔的距離,她和站在對麵的江知言,眼神撞在了一起。

她都快認不出那是江知言了。

他像老了二十歲,胡子拉碴,整個人連精氣神都沒有了。

方嬋沒有想到。

再次見麵,會是這樣的場景。

“阿嬋,你沒有死,是你,對嗎?”江知言恍若在做夢,欣喜和難以置信同時裹挾了他,他想伸手觸碰麵前的人,以告訴自己這不是在做夢。

可麵前的人,看到他的動作,下意識往後疏離地退了一步。

江知言怔在原地,看著他的阿嬋,緩緩對他笑了笑,平靜地說:“好久不見了,江知言。

”……那一日起,江知言便天天出現在孤兒院門口,他想見她,可方嬋不願。

江知言沒有辦法,就跪在門口,方嬋不出來,他就不走。

他的阿嬋最心軟了……江知言想。

可這一次,他錯了。

就在江知言跪在孤兒院門口的第五天,一輛低調的豪車突然停在了孤兒院門口,車上下來幾個人,其中一個女人,上了年紀,但雍容華貴。

他們毫不費力地帶走了隻剩一口氣的江知言。

最後,雍容華貴的女人走進孤兒院,坐在了方嬋的麵前。

“阿嬋,你的氣色比之前好太多了。

”15我再一次見到了婆婆。

哦,不是,現在應該叫她薑女士了。

再一次見到薑女士,是在她幫我脫身後的第五年。

這次,我是因為實在受不了江知言的糾纏,才聯係了她,畢竟閒言碎語要人命嘛。

我們坐在一起,喝了一下午的茶,但誰也沒有主動提起過去的這五年。

她看起來很好,過上了她想要的日子。

我也很好,生活怡然自得。

一壺茶喝儘後,我送她離開。

望著薑女士離去的背影,我突然想起五年前的對話。

我問她為什麼要幫我。

她說:“知言的性格完全遺傳了他爸爸,我愛他爸爸,所以一直在忍耐,看著他對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好,回來又對我愧疚。

後來,我也想知道,要是換一種選擇,如今的我會不會過得更好。

”我想現在,她已經看到了。

當然,我也清楚,這可能是她對他們父子這種同類人的一種報複,不過已經不重要了。

我將重新拾起行囊,前往下一個旅途,繼續我的新人生。





/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