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哪個字踩到了謝灼的痛處,他頓時跳腳:“誰是我妹妹,我沒承認她是我妹妹,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!”陸清辭道:“心理學上說,越過分強調越渴望。
”謝灼:“……”“算了,懶得跟你扯。
我就是感覺她狀態有點不對,你是這方麵專家,本來想讓你偷偷觀察一下,現在她人不在也不好說,下次吧。
”謝灼起身就想走。
說實話,跟陸清辭認識很多年了,要不是有事他真不想跟這個人單獨相處。
原因無他,心理專家的眼睛跟強效掃描儀似的,好像誰在他麵前都無所遁形。
陸清辭沒動,也沒留他,嗓音淡淡:“我剛才在外麵碰到你妹妹了,她看著心情不太好。
”謝灼:“嗯?”陸清辭:“廚師新學了幾道菜,味道不錯,她應該不會吃晚飯,要不要打包一些給她送去?”謝灼暴躁地拍桌子:“誰關心她心情好不好吃不吃晚飯,我分分鐘上億的寶貴時間憑什麼給她送飯!不吃拉倒,餓死算了!”半個小時後,私房菜館的店員一手提著一個大食盒,一手拿著謝灼留下的地址出發了。
-顧承州把宋芷涵送回去,心不在焉地裝作沒聽懂她的挽留,開車回到家。
一進門,客廳裡隻有剛收拾完屋子的傭人,少了平時不管他多久沒回多晚回都會在沙發上等他的妻子。
他一邊脫下西裝外套,問:“溫顏呢?”傭人茫然地回道:“太太前幾天晚上提著行李箱出去了。
”“你說什麼?!”顧承州的目光陡然陰沉冷戾。
他不相信這是真的,扔了外套大步上樓,推開臥室的門,裡麵一片冷清,被子整整齊齊地鋪著,床邊放著他們合照的相框被反扣上,常放著溫顏工作用的電腦桌上也空了。
打開衣櫃,裡麵少了幾套溫顏平時常穿的衣服,剩下那些都是按季送過來她卻從來沒動過,連吊牌都還在的。
起初顧承州還能憤怒的冷笑,以為溫顏不過是耍耍小性子,用離家出走這樣幼稚的手段來引起自己的注意。
但當他看到洗手間裡她用過的牙刷牙杯等日用品都沒了,洗浴台乾淨得像從來沒人住過一般,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她把屬於自己的小部分東西都帶走了,不屬於的一樣沒碰,不重要的直接丟掉,完全清空自己的痕跡。
一點都沒留戀,那麼果斷。
顧承州踉蹌地抵住牆,一時接受不了這個現實。
溫顏怎麼敢,她怎麼舍得?他拿出手機,重重地戳下溫顏的號碼,電話響了幾聲,那邊傳來溫顏冷漠的聲音:“有事?”顧承州的胸膛劇烈起伏,沉聲怒喝:“溫顏,你鬨夠了沒有!離婚協議,離家出走,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嗎,簡直可笑!”溫顏靜了幾秒,嗓音有點啞:“顧承州,今天是我離開的第四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