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來彆人問起他們關係的時候,隻能是男女朋友嗎?
等到白花蒼蒼的時候,都沒有一個實在的名分。
或許是她太固執了,這個年代了,她還執著於一個名分。
江柚沒回頭,她從地下車庫順著車行道往外走。
她不知道明淮一直盯著她的背影,直到消失不見。
......
陸銘知道明淮暈倒了,忙完了手上的事就跑到明淮家裡。
保姆和林羽在陪著孩子玩,陸銘衝進明淮的臥室,看到明淮躺在床上閉著眼睛,也不知道睡沒睡著。
他看到床頭擺著他和江柚的相框,歎了一聲。
走近一些,手剛碰到相框,明淮就睜開了眼晴,“你在乾什麼?”
陸銘嚇了一跳。
差一點就把相框弄到地上了,還好他眼疾手快,扶穩了。
“你嚇死我了。”陸銘拍著小心臟,緩著勁。
“彆亂碰。”明淮冷著臉,把相框擺正。
陸銘坐到對麵的小沙發上,翹著腿看著明淮,“中午吃飯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?怎麼就暈倒了?不會是使的苦肉計,就是想讓江柚陪你吧。”
明淮現在都不想跟他說話,多看他一眼都是在浪費時間。
“我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江柚去酒店了,估計是去找她男朋友了。天都要黑了。你說他倆今晚是不是就住在酒店了?”陸銘也是嘴欠得很,專門說些明淮不愛聽的話。
明淮覺得現在這些人個個都想氣死他,好像生怕他死得不夠快,一個個都迫不及待地往他心上紮刀子。
要是他現在輸著氧,都不會商量,指不定個個都搶著來拔氧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