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她自作聰明，對她眼裡隱藏的桀驁的光。</P>

譚熠轉過身，在一眾嬌花中隨意挑揀一個，在身後輕輕勾了勾女人的內衣扣子，女人便跟著他微小的力度後退一步。</P>

接著是一聲嚶嚀，美人就被他扛到肩膀上。</P>

一路纏綿女人躺在了沙發上，他則是單手搭在女人的腰窩處。</P>

譚熠欺身而上。</P>

接著是錦緞撕裂的聲音，還有漸漸起伏的喘息聲。</P>

像是故意折辱般，他並未要程小霜停下鋼琴聲。</P>

程小霜端坐在角落，背對著兩人。她故意放慢調子，琴鍵切換的瞬間不堪入耳的聲音便傳了進來。</P>

她不停的翻飛手指。甚是疲累。</P>

一曲悠揚，老媽媽會意，領著剩下的人走出。</P>

沙發上躺著的女人偏頭看著，眾人留給她的嫉妒憤恨的複雜眼光。</P>

她嘴角上扯，不露聲色的驕傲。</P>

她意猶未儘的延長尾音，任由男人擺弄。</P>

雕花木門沉重的關閉。</P>

偌大的客廳裡傭人們視若無睹。</P>

譚熠索性將衣物剝脫乾淨。</P>

微微抬手，就有人上來。</P>

賣力的討好著。</P>

小調推進，白色的浴袍微微翹起。譚熠將頭放鬆的靠在沙發靠背上，享受的閉著眼睛。</P>

輕輕的舒了口氣，有些心癢難耐。</P>

窗外是一方青天碧樹，正是春天，屋裡屋外都有好光景。</P>

他將女人提了起來，背對著他趴在沙發的靠背上。雙手緊緊的扣著肩膀用力。</P>

女人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。</P>

和著鋼琴聲，漸入佳境。</P>

越來越快，變調的肖邦。仿佛讓他聽到角落裡的一絲委屈。</P>

女人逐漸放開，吟哦聲逐漸放肆起來。痛苦且歡愉。</P>

連著彈了四五首，不見他停下。程小霜雙手酸澀，索性停下輕輕揉捏片刻。</P>

“繼續!”</P>

不知是在提醒誰，程小霜和女人同時打起精神，咬牙堅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