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熠貼近她的耳邊說:“我以為你喜歡呢?眼淚汪汪的樣子真的很讓男人興奮。”</P>
房間的燈亮著,兩人的身體鍍上一層柔和的光亮。</P>
譚熠緊繃的肌肉線條優越,身下仿佛將人刺破。</P>
程小霜咬牙罵了一聲:“除了會濫用力量折磨人還能有什麼本事?”</P>
“本事你今天不是在新聞上看見了嗎?你再揶揄我明天我讓你看不見林氏集團。也讓你看不見你心心念念的林深見。”</P>
牆上十二點的鐘聲響起。</P>
程小霜拖著困倦的身體,依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。</P>
眼見著她放棄掙紮,譚熠心中又隱隱不快。</P>
“說道讓你看不見林深見就開始變得乖順起來了?”</P>
程小霜在刺眼的光芒中睜開眼,四目相對。</P>
她無語的辯駁:“那我應該是什麼反應?”</P>
“還需要我來告訴你該怎麼讓我滿意?”</P>
……</P>
程小霜壓住心底的火氣,翻轉過來,輕而易舉的占據了上位。</P>
換她抬起了譚熠的雙腳。</P>
頗有些霸王硬上弓的意蘊。</P>
程小霜抓著譚熠的雙腳,身下的男人變得一臉嬌羞。</P>
不等他的反應,程小霜問道:“夠不夠滿意?”</P>
林氏的醜聞發酵了三天,林深見的父親林青安終於露麵。</P>
他在秋季的最後一天召開了發布會。</P>
會場寂靜無聲,林深見站在他的身後,聽他被迫著一聲聲解釋。</P>
發布會一結束,林青安將印有林氏醜聞的報紙8劈頭蓋臉的砸向林深見。</P>
“看你做的好事。因為一個落魄了的得罪譚熠。那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嗎?”</P>
記者散去的會場中,帶著些許的回聲。</P>
林深見低著頭,忽然雙膝跪地。</P>
林清安仿佛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。</P>
他指著林深見的鼻子說不出完整的話來:“你,,你。”</P>
地上的人似乎下定了決心:“父親,孩子不孝,讓您跟著遭此磨難。從小您怎樣說兒子就怎樣做,從未敢有過一刻的反駁與惰怠。兒子隻有一件事不能從命。”</P>
這一年秋天,是林深見接手林氏集團的第一年。</P>
他是父親最青睞的血脈。從來都是讚譽有加。</P>
林清安拄著白玉拐杖,雕塑般立在那裡,心中隱隱不安。</P>
果然,林深見接下來的話讓他猶如五雷轟頂。</P>
他說:“恕我不能求取葉舒春,更恕我不能忘記阿霜。”</P>
一瞬間便讓林清安怒不可遏,冰涼的拐杖砸在林深見堅挺的後背。</P>
“說這樣的胡話,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舍得打你?”</P>
秘書在兩人的身後緊緊的低著頭,不就退出門去。</P>
偌大的林氏集團會議室,林氏的掌舵手緊緊咬著牙,承受著狠厲的責罰。</P>
晚上時分,林深見就去了葉家。</P>
紅色的法拉利停在葉家的宅子外。燈火通明,他卻將自己隱藏在重重夜幕中。</P>
結痂的傷口還是有些疼。</P>
想了良久還是踏出這一步。</P>
葉夫人將林深見引來,時隔多日葉舒春的氣色好了很多。</P>
他問她傷的怎麼樣。</P>
葉舒春背過身,掀開衣物來給他看:“深見哥哥,你瞧。傷疤現在還沒好。”</P>
林深見避開目光,將她的衣服拉了下來:“男女有彆。”</P>
葉舒春噘嘴:“怕什麼,都是快要結婚的人了。到時候就是一家人了。”</P>
葉夫人坐在旁邊的凳子上開始抿著嘴笑。</P>
林深見將藥碗放下,猶豫著開了口:“舒春,我想我們的婚事還需要再商量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