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小霜僵硬的想從譚熠的身上蹦下來。</P>
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笑起來有淺淺的酒窩的女人。</P>
熟悉又陌生的一張臉。</P>
“小霜,我們見過的。在秘門。”浴袍下女人白淨的雙腿微微蜷曲。</P>
她想起來了。是茉莉。</P>
“她為什麼會在這裡?”程小霜震驚之餘心如刀絞。</P>
她和譚熠貼的很近,能聞到他身上的煙氣。</P>
“既然你來了,我讓她走就是了。”</P>
語氣仍舊是淡淡的。</P>
程小霜冷笑兩聲:“你不應該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嗎?”</P>
“沒有解釋。”他抱著程小霜往臥室裡走。</P>
“你,出去。”譚熠下巴輕輕的揚起,毫無商量的餘地。</P>
“好。祝你和程小姐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。”茉莉仍舊是笑著。</P>
對上程小霜的眸子眼神微冷。</P>
臥室裡譚熠將程小霜抵在牆上,反鎖了門。</P>
程小霜嘴上仍是罵罵咧咧:“譚老板真是左右逢源。”</P>
腰帶緊緊在她的手腕上扣死。高高的被壓在自己的頭頂。</P>
譚熠輕易的脫下程小霜的衣物,她罵的越狠他越起勁。</P>
男人,就是一種下賤的生物。</P>
外麵輕輕的響起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,程小霜轉過頭:“禽獸,也不怕的病!”</P>
譚熠捏起程小霜的臉,教訓道:“你是第一天才知道我是這樣的人嗎?”</P>
她第一次費儘心機的接近他,就是在秘門。終生環繞著他這顆最璀璨的星。</P>
都是報應。</P>
譚熠的吻深深的落了下來,自上而下。</P>
從額頭到鬢角,再到眉頭。</P>
程小霜沒來由的惡心,嘴上仍舊罵罵咧咧。直到譚熠堵上了她的嘴。</P>
用力的親吻著她。像品嘗紅酒那樣探索。</P>
程小霜奮力掙紮,身體不受控製的淪陷。</P>
身體永遠比嘴巴更誠實。</P>
門外茉莉攥著拳頭,她憤恨的扯下浴巾,丟在腳下。</P>
完美無瑕的酮體就露了出來。</P>
一牆之隔,裡麵是呼吸漸漸濕重的男人。</P>
她赤身裸體的躺在沙發上,絲毫不懼怕譚熠或者程小霜出來撞破她的苟且。</P>
柔軟的真皮沙發嚴絲合縫的接納著她。像是有人一絲不掛緊密的抱著她。</P>
她閉上眼,房間內程小霜幽幽的呻吟聲傳了出來。</P>
極為黏膩的一聲。</P>
她學著程小霜的呼吸,手腕虛空的搭著。想鎖住譚熠的脖頸。慢慢蠕動起來。</P>
一直持續到深夜,譚熠才大汗淋漓的停了下來。</P>
程小霜倔強的穿上衣服,往外走。</P>
被譚熠捉了回來:“在這先休息一晚,明天你父親的案子就要開庭了。我送你過去。”</P>
高強度的歡愛過後,程小霜的四肢發軟。</P>
她被他禁錮在懷中,仍舊是不肯原諒:</P>
“這張床不知道躺了多少女人。”</P>
程小霜不等譚熠回答,她便獨自沉沉睡去。</P>
譚熠摟著她,耐心的跟她解釋:“她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,而且我也隻是想羞辱她一下。”</P>
事實上也真的是如此。</P>
在程小霜第一次跟隨秘門的隊伍來供譚熠挑選的時候,茉莉就喜歡上了譚熠。</P>
奈何這顆名草早已經被程小霜收入囊中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