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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彆這樣說,說的我好像強迫你的一樣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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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,我自願的。”</P>
話音未落,茉莉再次吻了上來。手指變換了位置。</P>
黑夜中靳文州紅著臉,不敢大口呼吸。</P>
靳文州順從的跟隨著茉莉的指引,帶著他抵達到陌生的境遇。</P>
過後便開了燈,茉莉枕在靳文州的臂彎中,有氣無力的詢問道:“你的小女朋友呢?咱倆不呢個被她撞見了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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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,那真是表妹。”</P>
“那可真沒意思。”茉莉還想著假裝生氣,可是被他折騰的實在沒了力氣。</P>
以後屬實不能看輕細狗。</P>
“姐姐,我們算是戀人了嗎?”</P>
“不算。對了,以後你就彆去我的公寓了。以後我有需要,自然會來找你的。”茉莉漫不經心的說道。</P>
眼見著靳文州的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,茉莉急忙岔開了話題:“高三這麼多書嗎?我都沒上過學。”</P>
靳文州並不被她的煙霧彈打亂:“為什麼?我這樣見不得光嗎?”</P>
不是見不得光,是見不得人。見不得譚季。</P>
那可是閻王都要遜色三分的人物。</P>
“沒有那麼多為什麼。要是不願意現在結束還來得及。”</P>
“哪裡來得及?”靳文州一絲不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:“我已經........”</P>
茉莉突然嗤笑起來,將他按回床上:“我知道,我感覺出來了。我會好好對你的。“</P>
海上的醫療船上,青壯年躺在手術艙中。</P>
一行穿著綠色大褂的一聲開始了齷齪的工作。</P>
譚季虛弱的坐在高處的看台上,他似乎很喜歡這樣居高臨下的掌握著彆人的命運。</P>
床上躺著的男人連連求饒:“季哥,我一定還錢。您再寬恕我三天的時間,我一定還錢。”</P>
譚季嫌棄他吵鬨,做了個噤聲的手勢。</P>
醫生們等到了允許的指示,緊接著開始操作起來。</P>
推子緊挨著頭皮橫掃而過,頭上頓時光了大半。接著是男人痛苦的尖叫。</P>
顯示器上越發的血腥,知道頭顱中間裂開縫隙,裂痕慢慢的變大。</P>
譚季的臉上才逐漸的露出來變態的笑容。</P>
那張英俊的臉上,是抹不去的興奮。</P>
他整整在醫療船上呆了整整三個時辰。</P>
知道完整的人身逐漸變成了一具空皮囊,譚季才滿意的離去。</P>
正準備下船,通道中又抬進來一個男人。</P>
黑夜的明火中,那人被四仰八叉的抬著,看樣子也是活不成的樣子。</P>
直到那人走近了,譚季才隱約認了出來,這不正是自己從弟弟的手中截胡過來的男人嗎?</P>
手下人看著譚季的臉色,上前彙報到:“老大,這人實在是老不中用了,什麼都做不好。”</P>
霍均山的嘴巴被牢牢的綁著,腦袋左右搖擺不停。</P>
譚季一腳踢了上去:“抬進去。”</P>
在他統治下的王國,沒有用的人,實在是該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