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不正經的女人。”</P>
靳文州的臉陰沉下來,男孩不會藏拙,犀利的筆鋒劃破紙背。</P>
隨後靳文州將書本遞給她:“算好了,你回去自己看吧。還有彆人的事情,你也不要參與。”</P>
夏蕊的眼眶又紅了起來。</P>
這是靳文州第一次給她說重話。</P>
在此之前,她已經認識靳文州十年了。</P>
十九歲的花季,她以為算得上青梅竹馬。</P>
那天過後,靳文州的母親便來到了靳文州獨居的出租屋裡。</P>
用腳趾頭也能想到,一定是夏蕊跟她說了什麼。</P>
靳母並沒有說什麼。</P>
隻是說靳文州正處於高三,學習的壓力大。她會暫時的陪著他。</P>
也會想夏蕊的母親一樣,給靳文州重新租住一個兩居室。</P>
照顧他的飲食起居。</P>
靳文州那麼獨立的一個人,怎麼會肯。</P>
但是新房子已經找好了,當天靳母就講靳文州的行李打包。</P>
等靳文州上完補習班回來的時候,整個房間隻剩下一個空蕩蕩的床鋪。</P>
*</P>
晚上九點的樣子,茉莉來到最常來的酒吧。</P>
自從她有了靳文州之後,行為開始收斂了許多。</P>
隻是一個人悶悶的進來喝酒。</P>
這天剛下車,敏銳的覺察力就讓她感受到了角落裡的目光。</P>
那人一直追隨著她,直到進了酒吧,夏蕊才被攔了下來。</P>
這下夏蕊更加確信茉莉並不是正經女人。</P>
等到茉莉再次喝的爛醉出來,卻發現她還蹲守在酒吧的門口。</P>
年輕的男人攙扶著喝的爛醉的茉莉,真要上車。</P>
夏蕊背著書包攔住了她。</P>
年輕的男人一下子來了興趣:“哦?小學生不上學來這裡乾嘛?”</P>
茉莉腦袋一揮手:“去。”</P>
外麵隻剩下了她和夏蕊兩人。</P>
“請你以後離靳文州遠一點,他要好好學習。”</P>
茉莉半躺不躺的靠在副駕駛上:“他要好好學習,那你不要嗎?跟蹤了我一路,難道你的時間有很多嗎?”</P>
夏蕊被她反問的呆愣住。</P>
等代價的時間,茉莉不介意和她多說兩句:</P>
“麻煩你正視一下你自己的前途,不要講時間花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。”</P>
“也請你尊重彆人的隱私,不要隨便的跟蹤彆人。”</P>
夏蕊被她說的低著頭。嘴仍是不服氣的撅著:“你這種職業,就不用再做彆人的指導老師了吧。畢竟你的人生,對於彆人來說,毫無參考意義。”</P>
茉莉竟然覺得她說的對。</P>
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,茉莉實在是厭倦。</P>
鑒於自己不知道哪天就要死了,茉莉還是選擇放縱。</P>
“你喜歡靳文州對吧?”茉莉問道。</P>
夏蕊的臉上泛起一團紅暈。</P>
“何必因為一個男人付出這麼大的經曆。是你的不用強求自然是你的。不是你的做出再多的自我犧牲也沒有任何意義。”</P>
茉莉突然有點不屑,她覺得麵前的小姑娘很傻。</P>
竟然為了一個男人如此雲雲。</P>
“況且,我也不會一直對他感興趣。等我玩夠了,再給你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