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來替譚晏晏來道歉的，我勸你還是不要再說了。”</P>

程小霜和楊肆之間並沒有什麼過節，而且某些危機時刻，他也會出手相救。</P>

雖然可能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。</P>

“不是，我沒有資格來強迫你一定要去原諒。我今天來是給你求了個平安符，希望它能夠保佑你平安順遂。”</P>

程小霜接過來用小荷包包裹著的平安符，一時之間並不知道說些什麼好。</P>

這是開過光的，大師親手。</P>

“謝謝，楊肆，謝謝你。”</P>

他們在院子中說了好一會的話。</P>

知道譚熠回來，楊肆才站起身來：“哥，嫂子誇你貓砂鏟的不錯。”</P>

嫂子這個詞，好像離程小霜已經很遙遠了。</P>

至少現在是。</P>

譚熠看了一眼，想讓楊肆留下來吃飯。</P>

他連忙擺手，說是還要回去幫爺爺弄藥材。</P>

什麼爛借口，大晚上的弄什麼藥材。</P>

楊肆走後，西京園一時一片死寂。</P>

程小霜抱著貓，就要逃離開他的視線。</P>

“你對任何人都可以笑臉相迎，卻唯獨對我避之不及。程小霜，這對我不太公平。”</P>

程小霜沒有理會他。</P>

已是相看兩厭。</P>

程小霜在沙發上坐了很久，上來的時候，譚熠坐在床邊，臉色比任何時候都要陰沉。</P>

他在臥室中翻到了一盒打胎藥。</P>

他反複確認了好多遍，真是打胎藥。</P>

程小霜是如何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買到了？</P>

最大的嫌疑顯然是吳媽。</P>

程小霜站在臥室裡，見譚熠發瘋似的將吳媽喊來。</P>

藥盒一股腦的扔在吳媽的身上：“為什麼？到底是為什麼？是我開給你工資，你就這樣聯合起來背叛我？”</P>

吳媽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？</P>

譚熠沒有給她機會，直接讓吳媽卷鋪蓋走人。</P>

這下西京園中真真隻剩下他們兩人。</P>

“憑什麼讓她走？不許走，吳媽彆走。”</P>

程小霜哭的聲嘶力竭，已經換不來譚熠的任何憐惜。</P>

“憑什麼？我來告訴你憑什麼。因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我的底線，因為我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，因為你的背叛，因為你的不知廉恥，全都是逼走她的理由。”</P>

因著暴怒，譚熠額頭上的青筋暴起。</P>

房間內擺滿了私人用品，譚熠挑了一件他最喜歡的水手服：“換上。”</P>

不是自甘下賤嗎？不是要一點點的糟蹋他的心嗎？</P>

程小霜，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。</P>

程小霜抗拒，他也不再憐憫。</P>

直接上手撕開了程小霜的衣服，親手換上。</P>

既然不願意做我的妻子，那便當情婦一輩子。</P>

他像瘋了一樣的隨處發泄。</P>

程小霜的雙腿發軟，脆弱的身體根本抵擋不住。</P>

日夜纏綿。</P>

“究竟是什麼時候吃下去的那藥？在福利院，到底是譚晏晏害你流掉孩子，還是你自己不想要才流掉的孩子？”</P>

程小霜緊緊咬著嘴唇，不說話。</P>

這無疑加劇了譚熠的憤怒。</P>

譚熠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想要看到那種結果。</P>

程小霜和譚晏晏，一樣都會讓他傷心。</P>

時間無聲無息的過去，譚熠還是如此的不知疲倦。</P>

連日來的憤怒占據了他的大腦，還有這幾日他積攢下來的欲望。</P>

為什麼自己總是在程小霜這裡吃癟？</P>

譚熠從頭開始回憶兩人的相識，或許從一開始，主動權便在她程小霜的手裡。</P>

自己的清高孤傲，愛上她後再也不能遊刃有餘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