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文州眼睜睜的看著她跟著兩個男人上了車。</P>
還想去追,夏蕊卻是承受不住嚎啕大哭起來。</P>
靳文州不得已,蹲下身來安慰夏蕊,隔著落地窗再抬頭,外邊是剩下蕭瑟的秋意,茉莉早就不見了身影。</P>
那是訣彆。</P>
*</P>
程林案的主犯是葉舒春的父母,證據提交上去,自然是能夠提審他們二人。</P>
葉夫人也沒有了狡辯的心思,自己的女兒都已經去了,剩下他們老兩口,再多輝煌一時又有什麼用呢?</P>
審訊室中,葉夫人冷冷的笑了,她也要檢舉一人。</P>
那個人,害死了她唯一的女兒。</P>
有人優心便有人歡喜。</P>
程小霜終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,她睜開眼,身上一陣劇痛襲來。</P>
斷片的記憶湧來,那天她隻記得自己被譚季打了一槍。</P>
沒想到自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,又撿回來一條命。</P>
她從床上做起來,飄窗上日光落在譚熠的臉上,甚是好看。</P>
像是在包廂中初見的一樣好看。</P>
他換了一身藍色的西裝,聽楊肆說黑色的不吉利......</P>
“譚熠?!”</P>
她嫌棄的推開譚熠緊實的懷抱:“哎呀,鬆開,傷口都要讓你崩開了。”</P>
.......</P>
向南被逮捕入獄後,一切都在慢慢的歸於平靜。</P>
林夫人恢複了往日的神智。</P>
這天林深見帶回了一個姑娘,進門便雙雙跪了下來。</P>
給老兩口整的一臉懵圈。</P>
陸圓圓在身後挽著林深見的胳膊,一臉的嬌羞:</P>
“叔叔阿姨好。”</P>
經曆過多次的磨難,老兩口倒也變得開明了許多。隻要兒孫享福,隨他們去吧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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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霜是在十月末辦理的出院。</P>
新建造好的莊園終於迎來了她的主人。</P>
林深見帶著自己的妻子陸圓圓,終是登上了門。</P>
開口像老友一般的寒暄,三人坐在桌子上,一旁是病床上掙紮著上桌的程小霜。</P>
傷勢未愈,還是躺著罷。</P>
酒過三巡,回首不免悲傷。</P>
“譚季最後怎麼處置的?”</P>
“罪大惡極,越南的醫療船上解救了一幫中國的同胞,窩點也已經搗毀了,也算是......”</P>
接下來是一陣沉默。</P>
此次林深見前來是看望也是告彆。</P>
譚熠問道:“以後有什麼打算?”</P>
林深見甜蜜的看了一眼陸圓圓:“和家裡都商量了一下,準備和父母一起搬到圓圓的家鄉,共同打拚。”</P>
這才是愛人的眼神。</P>
不得不說,在感情上,譚熠總是佩服他這樣的乾脆果斷。</P>
譚熠還想挽留,不過見兩人如此,也不好再說些什麼。</P>
“你永遠是我的朋友。”譚熠舉杯一飲而儘。</P>
程小霜躺在床上,心中有了割舍的意味。人生,不就是要伴隨著無儘的離彆嗎?</P>
門鈴響起,是返聘回來的吳媽開的門。</P>
是一份慶祝喬遷之喜的禮物。落款是譚晏晏。</P>
她早就知道自己錯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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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