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都出身豪門,多年來好的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。
陸廷這人除了嘴巴賤點,愛玩一點,但是對他這個朋友沒得說。
他抬手捏了捏酸脹的鼻梁。
隻希望陸廷醒來,能理解他找孩子太心急,才讓這種事發生。
阮臣拿著一杯咖啡走來,看到他這樣子,心生愧疚。
“對不起啊樾川,都是我一時衝動,我隻是想把他們關起來,直到孩子找到為止,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……”
“我沒有怪你。”傅樾川接過了咖啡。
阮臣懊惱道:“陸廷要怪,就怪我吧,反正我和他本來就是死對頭,你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就行,可別傷了你們的兄弟情分。”
他這個人雖然很多時候大大咧咧,但並不是一個壞心眼的人。
孩子一丟,他確實是昏了頭。
隻是保鏢的行為,也不是他預料到的。
無論如何,他才是始作俑者,他不希望影響到傅樾川。
傅樾川一口氣喝掉半杯冰美式,“我會跟他解釋清楚,你別急,我相信他也不是那麽不明事理的人。”
阮臣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,隻能和他一起坐在走廊裏,等著醫生的消息。
兩人在走廊裏等著等著,竟然都睡著了。
早上,傅樾川被電話吵醒。
他拿起來一看,是阮棠打來的。
“樾川,你們在哪兒?怎麽一晚上都沒回來,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。”
傅樾川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,剛過5點。
又看了看手機,阮棠打了五六個電話,肯定擔心慘了。
他實在太累了,睡著之後什麽聲音也沒有聽到。
“棠棠,我和你哥哥在醫院,陸廷發燒了,我們把他送回來了。”
“你的聲音聽起來太累了,你在醫院裏睡了一晚嗎?”阮棠擔心極了。
傅樾川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。
一旁,阮臣被他說話的聲音吵醒,一看時間,發現已經早上了。
他立刻看了看手機,孟一涵的電話他沒接到。
但這個時間,他不敢打電話吵醒孟一涵。
剛準備放下手機,一個護士走了過來,“你是蘇可和陸廷的家屬嗎?”
阮臣立刻點頭,“我是,他們兩個情況怎麽樣了?”
護士說:“陸廷已經退燒了,但他鼻子的傷勢嚴重,已經做了手術。蘇可流血過多,還沒醒,但靜養一段時間就好。”
“謝謝!”聽到陸廷沒事,阮臣剛剛的鬆了口氣。
傅樾川去了洗手間沒回來,他想去找陸廷賠禮道歉。
“陸廷。”他站在門口,敲了一下,下一秒,門內就傳來陸廷的嘶吼聲。
“阮臣,你個雜種!你他媽還敢出現在我麵前!”
話音落,一個裝水的杯子朝著阮臣砸了過來。
但是他準頭不好,杯子砸在了門上,四分五裂。
阮臣見狀沉默了一瞬,走進去說道:“我是來跟你道歉的,是我沒考慮清楚事情的後果,你要打要罵,都衝我來吧。”
他低著頭站在陸廷麵前。
陸廷伸手捂住了鼻子上的紗布,太他媽疼了!醫生說還好送來的及時,再晚一天,會直接毀容!骨折的地方都恢複不好了!
“打你罵你?!這有用嗎?!你他媽把我當狗一樣關了這麽久!你這是非法拘禁!阮臣!我要去告你!我要讓你去坐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