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絕對真愛(1 / 2)






當我醒來的時候,早已日上三竿,我扶著酸楚的老腰感歎,男人在做彆的事兒上,就算精神在疲憊,他也不會覺得累。後半夜我累的都昏過去,他還在那裡跟打了興奮劑似的。真特麼服了。而罪魁禍首在旁邊卻睡的老甜了,真想給他一拳,想是那麼想的,結果到他腦門子上就變成了輕輕的吻,可能落的角度不對,直接吻在了他閉著的第三隻眼睛上。

我一邊揉自己發酸的腰,一邊安慰著自己發出抗議尖叫的肚子。

“乖,彆叫了,我現在就去給你做好吃的。”

進院子的時候就感覺,那老頭兒養的那幾隻小雞挺肥的,自從爺爺走了,自己就沒吃過家養的笨雞兒了。要不宰一隻吃,嘗嘗鮮兒。一這麼想著,口水就有點止不住了。

我不要做行動上的巨人,我還要做思想上的巨人。說乾咱就乾。

燒好熱水,左手拎著雞翅膀,右手拿著菜刀。找了個地兒,一刀割喉放血,一套動作行雲流水。

“你在做什麼”

“拔毛啊。”

“拔毛??”

我拔著雞hair的手頓了一下,回頭一看,是昨天晚上那個唱哭角兒的那個男人。端個空盆在我身後,他看上去很是疲憊,衣服褶皺,眼睛還充滿了紅血絲,很明顯他是熬了一宿。

“那個,我尋思給老頭兒做雞湯,給他補補身體,來感謝他昨天對我們的收留。”

那個男的對我笑了笑,說了句謝謝。就端著盆兒去井邊打水了。

嗚嗚嗚,讓我客套,雞腿兒飛走了。我就應該理直氣壯的說,餓了殺雞吃。嗚嗚嗚。

這隻雞它看上去很肥,可能是因為它的羽毛很蓬鬆。這一收拾利索,感覺沒那麼胖了。

我把做好的小雞端到了東屋,正好看那個男人也在給老頭兒擦拭著身體。

“他醒了嗎?”

男人沉默對著我搖了搖頭。

“先吃飯吧,一會兒再看看情況。”

我便回廚房去端飯,順便叫我家那位爺從“龍床”上來吃飯。

果不其然,在床上端著手機,津津有味的看電視。

“渝舟少爺,該用膳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眼睛也不離開那個手機,我翻了個白眼,直接端著飯盆去東屋了。

我,戴墨鏡的渝舟,還有那個男人。

我們三尷尬的端著碗聚在一起吃飯。

顯然那個男人是吃不下去飯的。

“你多少啊吃一些,你一會兒還要照顧他的。”

“嗯好,謝謝。”

我看著變著吃,邊看電視的渝舟。用手肘推了推他,“哎,老頭兒啥時候能醒過來?”

“不知,反正他體內的蟲子是都燒沒了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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