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聊天記錄,密密麻麻,從早安到晚安,事事及時回應。
而我和他的聊天,幾乎都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,而他回應我的隻有簡單的三字經。
“嗯”“好”“知道了”“加班不回”
女孩的微信備注是【愛哭的小花貓】,我的備注卻是【溫苒】兩個字。
七年和三個月的對比,看起來很可笑。
我壓著心頭的傷疤,再次翻開手機相冊。
除了一些工作照片,都是他和薑筱姍的旅遊合照。
我自虐般的一條條翻看,感受著每一張合照裡的愛意,像一個窺探彆人愛情的小偷。
直到浴室水停,我放下手機。
深吸一口氣,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靠在了床上。
周瑾年走了出來,腰間係著浴巾。
倒三角的公狗身材,很誘人。
他坐在床邊,像隻泰迪一樣朝我湊過來。
我一臉平靜地推開他,指了指床頭櫃上的手機。
“剛才有個女孩打電話過來,愛哭的小花貓。”
周瑾年一怔,鬆開了禁錮住我的手。
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神色有些閃爍:“是公司的女客戶,有個重要合同沒簽,所以平時私聯比較多,你不要多想。”
我笑了笑,揭穿了他的謊言。
“她說戒指買大了,要你明天陪她去換。”
周瑾年臉色沉了幾分:“你說話了沒?”
我如實相告:“我說你在洗澡。”
他臉色一變,立即換衣服衝出去,沒給我任何解釋。
看著男人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,我拿出了枕頭下早已準備好的孕檢通知單,一點點撕掉。
今天,我本來想告訴他我已經懷孕10周的好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