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會這樣,不過就是一天的時間。
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好端端的,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原本不應該如此的,原本應該是要有很多很多的以後,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走到今天的?
他眼睛都紅了,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。
還是看著沈珍珠道:“你究竟是用了什麼手腳!”
“你怎麼就活了?我記得你們的虹鱒魚也不夠,怎麼就會成為掌事呢?”
“沈珍珠,你究竟是用什麼手段了,我這輩子,做鬼都不會放過你。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,牙齒都要咬碎了,看見沈珍珠恨不得直接把她給殺了。
但是這會兒他才是待宰的羔羊。
除了聲音大一點,在這裡無能的憤怒,做其他的事情是壓根都不可能的。
沈珍珠抱著手,到是不太在意。
道:“因為我沒有死啊!當時你隻是給了我幾鞭子,我的血流成那種樣子,你不覺得詭異嗎?”
當時沈珍珠故意把他激怒,而後讓他沒有獨立思考能力的時候。
直接就激怒他動手,提前就整了脆弱的紙袋包著家禽的血,放在自己的身上。
隻能說,這是她出來官道就設下的局。
她從官道帶著空車過來拖著趙德海,至於梁正明和虎子爹則是朝著小路過去,他們倆方向感好,也知道哪裡可以躲避人,借了兩張牛車把那些魚從小路帶走。
一路上就是因為時間差,很輕易的就帶到了南市漁場。
當然,沈珍珠所有的魚兒加起來,還是不夠二十條的標準。